正是龚越泽说的这些话,反倒是让樊月音有了一点猜测。
“所以师兄说的莫非是之前那件事?”她想了一下,也就不禁问了出来。
说到底他还是会想要了解一下这其中的关联,也许到关键时刻还可以成为救命稻草。
“没错。”龚越泽倒也没有否认。
他虽然并未主动提起,实在是暂时没有需要凤亦寒兑现条件的时候,可现在看来,是不得不如此了。
“那我们可还要回将军府?”樊月音心中略松口气,忽然就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接着问。
主要是她要是不能弄清楚的话,那么她肯定会将事情给搞砸,而她偏偏是最不想让师兄担心的人。
“回不去,温年肯定会去告诉皇上说我叛逃,捏造事实,而兵权的确在我手里,到那时经过那么一闹,其他大臣也会去找皇上。”龚越泽面色泛冷,却还是冷静分析道。
尤其是他这可并不是在胡乱猜测,而是经过了一定的思考过后得出的结论,否则还真的是有些说不过去。
“太过分了,温年这纯心就是要置你于死地。”樊月音简直就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愤懑不平。
或许就是这当中的事情过于复杂,相对而言解决起来也就会稍微麻烦一点,而且要是解决不好,唯恐就会引来后患。
“现在只能先去军营。”龚越泽不置可否,顺手就指了一个方向。
这要是换做平时的话,或许他还真不会去想那么多,至于会不会有什么变故,那就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好,都听你的,到时候谁要是敢乱来,将士们也不是吃素的。”樊月音顿时就以为龚越泽是准备要抗争,由衷为其高兴,笑着道。
“不,只是先去处理一件事情,你不要轻举妄动。”龚越泽淡淡瞥了樊月音一眼,关键时刻都不忘记提醒一句。
至少说清楚总比什么都不说要好很多,同样就不用再去担心什么事了。
“……我知道了,师兄。”樊月音扁扁嘴,说话声音都逐渐变小了一些。
毕竟她也知道这里毕是凤国,怎么着也不能乱来,否则所有的事情都会前功尽弃。
就在龚越泽去往军营的路上时,还是依旧有人在寻找。
只不过却没有想到龚越泽竟然会选择在最近的地方,也就是俗话说的最危险的地方,那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温年找不到人,一直都很着急,不过他决定先发制人。
于是在当天,他就再次去了皇宫。
并且将龚越泽的事情说得很是详细,着重点在于龚越泽手握兵权。
“说来温爱卿先前一直都是处于中立,为何这段时间却一直都关注龚将军,莫非你们之间是有什么私仇?”凤亦寒将温年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表面上却仍旧没有多少变化,忽然就不急不缓问。
无论最后的结果究竟如何,但是将事情弄清楚,还是非常重要的。
“臣也不过是为了皇上着想,毕竟龚将军如今手握重兵,难免会心高气傲,而且臣还看见龚将军在暗中跟将士们联系,兴许是企图谋反。”
温年吓得心里一个咯噔,差点就要站不稳了,不过他还是将事先就准备好的言辞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至少该说的都已经很清楚,那么剩下的就要看凤亦寒到底会不会去相信了。
凤亦寒脸色微沉,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岂有此理。”
桌子上的摆放着的东西都颤抖了一下,可见凤亦寒此刻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