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有一个狱卒打扮的人走到了龚越泽所在牢房外面。
“醒醒,这里有一封你的信,接着吧。”
龚越泽被叫醒,看到来的人后,接过那封信。
可他并没有直接打开信,而是看着那个狱卒。
“你确定可以随意送信吗?”龚越泽面带怀疑地问。
怎么看都很奇怪,而且这估计是最大的一个纰漏。
“是我啊,师兄。”樊月音将帽檐放下,轻声道。
而龚越泽的脸色分明就是在看到是谁之后稍有变化,并不打算理会。
“你不记得我了吗?”樊月音见龚越泽一直不回答,心里更加着急起来,连忙问。
总感觉像是有很多的事情一样,只不过在没有完全确定下来之前,她不想就这样放弃。
“你来这里做什么?”龚越泽深怕樊月音会再弄出些动静来,还是出声了。
只是樊月音能够感觉到师兄对她似乎是冷淡了一些,一时之间就让她有点不太适应。
难道说是这其中有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当然是来救你出去,而且你真的是不要命了吗?竟然还在这里赌一把。”樊月音想都不想就直接说出口,破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至少将话给说清楚一点的话,那么今后就自然不必再担心一些闲杂的事。
“我可没有故意留在这里,你真的不觉得你在这里才是我最大的拖累吗?”龚越泽毫不在意地笑了,讽刺般的反问。
或许正是她的态度问题,从而就让人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师兄,你之前可不会这么跟我说话,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了?”樊月音心里一沉,不过她直到此地不能久留,所以得尽快弄清楚,接着问。
她有一种预感,要是不将事情给弄清楚的话,只怕以后才会真正让她后悔的时候。
“你都已经猜到了,我就不必说了,而且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心知肚明。”龚越泽的脸色越发冷了下来,言语间都满是嘲讽。
要不是念在往常的情分上,恐怕他早就已经动手了,根本就不会在这里说这么多的话。
“师兄,你要是不将事情给说清楚的话,那么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带走。”樊月音见对方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对此她在此刻就做了一个决定。
不管师兄说她是在威胁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用词,总之,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就一定要知道。
“这里可不是什么好谈话的地方,那我给你一个提示,那人姓洛。”龚越泽本来是想继续不理的,可深知樊月音的性格,真要是不回答,只怕她会将他带走。
“洛?”樊月音皱眉,她可不记得有接触过这么一个人,而且还是洛姓。
龚越泽将樊月音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连同心里也有点纳闷。
莫非是猜错了吗?
可他明明就是听洛萧说的,还是他其实是误会了什么?
“之前我的行踪可是你透露的?”龚越泽急决定迂回一点,直接问。
一直猜来猜去,他也早就感到厌烦了,还不如问个清楚。
“这件事情等你出去后再说,时间不够了,待会他们就会醒。”樊月音脸色微变,可更多的却是着急,连忙催促道。
只要将人给带走,那么剩下的时间她就能够好好的解释一番。
然而,还没有等到龚越泽的回答,外面就传来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