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来人带过来!”
来人站在李二面前,扯下面罩,冲李二行礼。
李二摆摆手,“说吧,你是从何处得来这块玉牌的?”
“是我家殿下亲手交予在下。”来人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一派胡言,我儿李宽已于七年前亡故,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时此地……”李二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难道说,朕现在已经死了?
不然,怎么会与我儿的信使相见?
“二郎怎么了?”长孙皇后走过来,看到李二手中拿着的玉牌,愣住了。
这不是宽儿陪葬的玉牌吗,怎么会重现人间?
难道说,我们现在已经是孤魂野鬼了?
长孙皇后睹物思人,想起儿子的音容笑貌,拿过玉牌,放声痛哭。
“把信使叫来!”李二觉得此事实在难以无法理解,宽儿是他亲眼看着入殓的,为何他的玉牌会重现人间?
难道宽儿真的没死?
“你说实话,你家殿下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会遣你来此,究竟有何图谋?”李二充分发扬了一个善于猜忌的帝王的本性,他以为此人是太子残余势力趁着这个机会前来刺杀他,谋夺帝位的。
“我家殿下姓李名宽,正是陛下的第二子,他遣草民前来送信,请陛下坚守城池,今夜子时,殿下会率领所部人马从渭河北岸对突厥兵发动猛攻,希望届时长安御林军和南衙禁军进行配合……”
“宽儿没死?”长孙皇后激动的扯住李二的手,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罢了,你先下去吧!”李二挥挥手,命令李君羡将来人领下城头,名为招待,实为暗中监视。
李二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宽儿不但没死,还从山沟里拉出来一支队伍,现在赶来救朕了?
如果这是真的,该有多好……
“殿下,前面就是长安城了。”薛仁贵指着远处那座巍峨古城说道,“现在信物估摸着已经送到了。”
“不管送不送到,今晚子时,发动总攻,将长安城从突厥人手中救下来。”
“可是我们现在只有一千多人……”薛仁贵虽然经过了七年的残酷训练,单兵素质极为强悍,但是想想他们要面对的是十万突厥精骑,心里仍是有些打鼓。
“传令炮兵,所有火炮全部填装白磷弹!”
薛仁贵倒吸一口冷气!
白磷弹!
将令如山,他不得不听从,跑下去传达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