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江若兰,可沈春秋他们还是可以说过的。
不再理会江若兰,书生将视线落在沈春秋的身上。
见到这一幕,张怀玉不有皱起了眉头。更是在心中腹诽,这群书生真是没有一个有脑子。
宴会听出了这种事赢皇怎么可能不知道。
既然至今赢皇都没有出场,也就代表赢皇已经默许沈春秋自己看着办。
再者说,就算赢皇在这里,这些人如此侮辱夏国将士,就算赢皇会留他们一命,但他们的仕途也就在今日结束了。
张怀玉摇了摇头随后便不再注意这件事,因为闹事的这些书生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而另一边的沈国柱在注意到这些书生在陌生女子哪里吃了亏后将注意力再一次转移到自己身上,不由得感受的了一种被轻视的感觉。
“你们还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们不成?”
沈春秋露出狞笑,在心中说道。
可就在这时,江若兰再一次站了出来挡在沈春秋面前,“这位兄台,我们的为题还没说完,你就这样搪塞过去,也太没礼貌了吧?”
“江若兰!”将对方不肯放过,书生感到自己没有一点面子,顿时大骂道:“你一个女流之辈,有什么资格与我辩论!古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你身为一介女流,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想来一定是也是一个风月之流!”
“兄台,你这是何意?”听到书生的话后,江若兰的脸色有些难看,本来楚楚动人的脸蛋上挂着一丝怒气,他平生最厌恶的就是性别带来的歧视!更何况书生直接出演侮辱!
“这还用问,他在骂你,说你和十八胡同里的女子是一种人。”
沈春秋不合时宜的话传了出来,江若兰闻言之后,怒目圆瞪的扭头看向他。
后者见状,十分不解,自己无非就是翻译了一下,为何这漂亮的姑娘会瞪自己?
夹在二人中间的江若兰深吸一口,强行压下怒火,随后再一次将视线落在了身为罪魁祸首的书生身上。
“没想到兄台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竟然没有让你肮脏的思想有丝毫改变!言语如此无礼你也配读书人三字!”
这人闻言,勃然大怒,全然不管是自己有错在先,而男女一旦开始有了纷争,在南坊说不过的时候,往往会选择同样的事!
之间这书生将右手搞搞抬起,随后猛地朝着江若兰的脸上挥了过去!
后者毕竟只是一女子,在面对男人的恶意殴打之下,总会反应慢一些,等到江若兰发现之时,已经来不及躲避!
啪!
清脆的声音传出!
可飞出去的,却是哪位书生。
“你也配当个男人?”
沈国柱一般摇晃着拳头,一边看向书生,眼中尽是鄙夷。
书生没又想到,沈春秋真的敢动手殴打自己,倒在地上的他摸着浮肿的脸,不知所措。
可沈春秋的这一巴掌,却让整个宴会变了味道。
所有书生开始对沈春秋指指点点。
“身为三今天是,这点心胸都没有,竟然在赢皇对亲自宴请的人动手!”
“难道他不怕今日之事传出去,侮辱了赢皇的名声?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文人替他效力?”
“就是!毫无礼数!莽夫!匹夫!”
一时间对沈春秋的声讨不绝于耳。
可沈春秋对此却毫不在意,他轻轻的拍了三下手,围在外面的士兵瞬间冲了进来。
“你们说的没错,我沈春秋确实没有不懂礼数。确实是个莽夫。但你们说错了一件事。”
在士兵的簇拥下,沈春秋审视众人,冷冷说道:“只要我讲你们全杀了,在随便找个地方将你们埋了,时候在随便找个理由,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此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所有书生无不大惊失色。
“你……你敢!”
“我们都是赢皇请来的客人!你就不怕被赢皇责备吗?”
就在一些书生鼓起勇气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沈春秋的脸色突然大变,“我有什么不敢!老子杀的人比你们见得都多!你们不过十几条烂命,赢皇会因此责备我?”
随着沈春秋话音落下,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返现的错误。
没错,赢皇怎么可能因为他们这十几人,就去责备一个未了夏国立下汗马功劳的沈春秋?
就算责备了,也只是字面意思。
十几位酸儒的读书人,比起一位震慑他国的猛将,孰轻孰重,还用说吗?
而就在这时,被沈春秋救下的江若兰一直在一旁盯着沈春秋。
从他救下自己的那一刻起,江若兰便已经对其心怀感激。
但当他听到沈春秋打算杀了所有之时,江若兰心中刚刚积攒下来的好感却又变得模糊。
“杀了所有人?也包括自己吗?”她在心中这样想着。
与此同时是,那些沈春秋唤来的士兵已经朝着这些书生步步紧逼。
一众书生见状,我不肝胆俱裂。
他们不是战场上的战士,他们怕死,非常怕,
就在这个时候,沈春秋突然爆喝一声!
本就胆战心惊的书生们在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爆喝之后,更是丑态百出。
更有甚者,甚至被吓得失禁。
一股怪异的味道瞬间弥漫着整个宴会厅。
一群男人还好,江若兰在就闻到这股气味之后,直接捂住了口鼻,眼中对这群人的轻视也十分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