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果然找到了线索。
“真是想不到他们居然为了整垮彭格列掏空了自己的家底,明明还能撑个十几年呢。”商湄坐在餐桌上看着手上的纸忍不住感叹。
云雀看了她一眼十分不满:“书房坏掉了吗?”
“线索是你提供的,所以我才特意把这一切共享给你。”她心情极好的推开他眼前的资料,对草壁使了个眼色让他快点上菜,“不过现在也快结束了,明天我再亲自去那边找找资料,回来就和这堆打包送回总部——哦对了,你才不会介意的,毕竟,你这么体谅我,对吧?”
云雀一脸阴沉,商湄乐不可支。
“等阿纲了结了这个家族,埃博思的北部版图又要扩大了。”她想起老友的养生日常忍不住幸灾乐祸:“只怕他很快连枸杞都没时间泡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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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她笑得太开心了,老天都看不下去天降正义来惩罚她。这是商湄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
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她天天潜入其他家族就跟进自己家一样,终于还是被抓住了。
熟悉的十平米,陌生的镣铐,和其他各式各样的刑具,让她觉得十分可笑。
老实说,这些东西她见得太多了,比这更残忍更骇人听闻的东西都习以为常,这种小玩意也就只有让她笑一笑的价值。
她轻轻巧巧的挣脱了镣铐,简单活动了一下手脚打算直接从门出去,门却打开了。
一张熟悉的脸。
“草壁?!”
“哦,不好意思,忘了洗脸了。”草壁一改往日的憨厚顺从邪魅一笑,掀开脸皮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虽然投入很多,虽然太过冒险,不过你看,不是很值得吗?”
商湄反而平静下来:“你把云雀怎么样了?”
“你上次用的那种安眠药。”他原本的脸十分俊俏,貌若好女的那种俊俏,美目流转间满是风情:“毕竟是云守大人,不摆平他我也不好动你。”
“哦对了,你刚才逃脱镣铐的时候用的也是自己的能力吧?麻烦你现在再试试,我估计时间差不多了。”
还试什么啊,她都快把手指捻起火了还是没能没发动能力,要不然哪有耐心听他哔哔。
“你是怎么做到的?”商湄真的有点好奇,妖力对妖来说堪比血肉一样与生俱来生生相关,不可能通过药力就剥夺的。
那人羞涩一笑:“我也没想到居然这么有用——说起来我这阵子对你试了不少的药都没作用,那天那个安眠药突然起了作用,我就研究了一下。”
商湄瞪大眼睛:“难道……”
“只是普普通通让人浑身无力的药加上一点点□□就可以用在妖身上,嘛,算是意外之喜吧。”
“我艹你大爷!!!”
难怪她突然对安眠药有了反应,难怪她这次戒毒时好时坏总是挣扎在最开始的状态,难怪她突然开始胃疼,原来都是他在作怪。
“你以为戒毒很容易吗?!我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受了那么多的苦,就被你给破坏了!”她揪着他的领子唾液横飞的大吼,但他却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还保持了微笑。
“你放心,这回不会再让你受苦了。”他的脸配合他的笑意会让人误以为他满嘴都是甜言蜜语:“反正你很快就要死了。”
男人一把掀开她,慢条斯理的整理一下黑西装,这才拍了拍手。几个人鱼贯而入又把她锁了起来,紧接着又是几个人进来,死死的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