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西索随手又丢出一张牌，带着漫不经心的力道划开了她的侧脸，欣赏着被鲜血染红的白皙肌肤。“毁掉他们容易，但之后呢？”
商湄嘶了一声摇摇头：“你们的这个时空没有防卫队的庇护，你觉得它很不安全吗？”
不安全倒也不至于，就是经常会觉得有些无聊……
“作为内定的新任队长，我看过防卫队的历史。”她歪头蹭了蹭脸上的血，“我刚说的那些，是创立时空防卫队的初代队长的理念。而如今时过境迁，里面已经是乌烟瘴气，恶臭难闻了。”
第一代队长拥有着与时空意志对话的能力，明里暗里帮了时空不少忙，但还是没能阻止被穿越者搞乱时空秩序，最后落得无家可归的地步。
所以他一手创立了时空防卫队，立志于保护他能保护的所以时空。队里陆续接纳了其他有能力，也甘于隐姓埋名保护时空安全的人和非人，一起努力驱逐不安好心的穿越者。
“其实穿越到不属于自己时空的人，确实有一些是不怀好意的，但大多都是无辜的。他们有很多只是无意中被卷进了时空旋涡，被迫离开了自己原本安稳的生活；有的虽然迫不得已，但原时空的日子过不下去了，能换个新环境也求而不得。所以第一代队长定下规矩，即使要驱赶他们，也必须搞清楚他们的来历和心愿，再三斟酌后才能出手处理。”
西索慢条斯理的靠过来坐在她身边，点了点她被染红的肩膀：“真麻烦——”
商湄缩了缩肩膀，颇为认同：“确实麻烦，所以没有初代队长的约束后，这条很快就被舍弃了。”
那留着尖锐指甲的手指不顾她的抗拒继续向下摩挲，点上她胸后的血迹后看了看又放在舌尖舔了舔。看得商湄浑身一阵恶寒，没忍住抖了抖。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
“…………没了繁琐的规矩，效率自然提高了。”她干脆闭了眼不看，逼迫自己忽略身上的感觉继续说下去：“防卫队在二代队长的带领下发扬光大，接纳了许许多多的时空。但管理也比较耗费精力，所以又提拔了几个可以与时空意志对话的能人作为长老，辅助管理队里的业务。”
她顿了顿，咬紧牙关晃了晃头才继续说下去：“哪有那么多的能人啊——为了节省时间，他们从其他时空搜罗了一些长生不老的方法，也确实很有用。但于此同时啊，那些受益者发现，原来自由穿越时空，居然可以得到那么多注定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金钱，宝藏，男人，女人，名望，地位。人类的谷欠望一旦打开了门，就再也合不上了。
西索在她耳朵上留下一个带着血的牙印，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人嘛，原本就是黑暗的。”
“第二代队长摊子铺的太大，在他离开后再也没有人能或者是敢接手。队长的位子一直空着，权利都被长老们瓜分——好好的一个时空管理局，变成了他们牟取自身利益的工具……呃……”
一时不备肩胛处被狠狠咬了一口，商湄倒吸一口气：“现在的时空防卫队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了，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还是要和队里的其他时空商议一下……你呃！”
西索已经把她摁倒在地，只是她的掌心还被纸牌固定在地上，只听两声让人赤寒的骨裂声，两只手同时折断。
指尖滑过她雪白的脊背，向下毫不犹豫的扯开了她的裙子。西索细细的舔舐她侧脸的血渍，低低的笑了笑：“疼吗？”
“……”
“想让我帮你吗？也不是不可能哦。”
商湄忍痛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不意外的发现已经被拧成了麻花状。
“要乖乖听话呦~~”
“等等！”商湄紧急叫停，费力又毫无用处的挣扎了一下：“那个……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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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