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
苏清让突然停下了,转过身子,通过斗笠的缝隙知南可以看见对方目光中并出现没有她想象中出现的惊喜,反而带着些不悦。
过了会,郑重道,“以后遇到玄机观的人绕道走。”
“我在给你出气哎。”
知南自然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无非就是怕自己得罪玄机观,对此她表现的很不在乎。
“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我就是想要怼他们。”
苏清让语气依旧平淡,身上那件道袍被风吹起,“对不起我的是陈敬之,这跟他儿子没有关系。”
“你明明很清楚不要伤及无辜这个道理,为什么还要对陈敬之的儿子抱着恶意的态度。”
“我只是想到你之前受了那么多苦,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脾气嘛,你也知道我的我脾气不好。”
“阿南啊……”
苏清让突然笑了,笑就得像清泉的波纹,漾及满脸。
他有着清俊的容颜,情绪总是掩藏在睫毛下,让人看不真切。
他转过身子继续牵着马,“虽然是为我出气,但我不希望你这样做。”
“你师父我当时就是没有弄过玄机观才落得个这么惨的下场,现在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已经是废人一个了。”
“我们两个之间有一个废人就可以了,多一个我们就只能去要饭了。”
“你本来就长得一般,要是残废了就更没人要了。”
知南听着这话,刚刚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情绪全部垮掉,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给我去死。”
“哪有你这样说话的,我可是你亲徒弟哎。”
“亏我还给你把在外面欠的钱一次性给还清了,要不然你就等着吃牢房好了。”
“我一直带着斗笠啊,他们根本没有机会看清我的脸,还有百花楼那边我留的是你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