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这是京垚第一次这么喊寒月的全名,充满了怒气,喊得寒月整个人都一个激灵,才找回了一点理智。
“寒月,孩子是我的,你没权利宣布他的死活。”京垚生气了,淡漠如她第一次发火,却是对着寒月,这样寒月整个人都是一僵,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寒月咬着唇,第一次露出脆弱的表情,京垚有些无奈,伸手牵起他的大手,才发现他的手都在颤抖,他就如同个孩子般,任由京垚牵着他走。
这一天的寒月很乖,乖到让扶摇三人都啧啧称奇,几乎京垚让他吃饭,他就吃饭,让他睡觉,他就睡觉,然他坐着他绝不站着,让他站着他绝不坐着。
京垚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看着这样的寒月她有些心疼,有的时候她也在想,如果不是遇到她,他应该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祭司吧?
“阿月,第一次那天,你中药了吧?”看着这个小院,京垚再一次看到那个角落,哪里才是他们的第一次。
“没有。”寒月想都没想的开口,他也看到那个角落,只是回想那一次,他的眼里一闪而逝一道杀意,继而回答的很坚定。
“给你下药的,是雨晴吧。”京垚再一次开口,寒月整个人都僵直了,这个女人其实很聪明,只是有些事他不说,她也不问,只是为什么这一次她却主动提起了呢?
“阿月,有的时候我挺感谢她的,如果没有她,我想我们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京垚缓缓的开口,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他也一个字一个字的听着。
京垚说的很认真,寒月也听得很认真,而他和雨晴的关系,他们谁都没有提起,直到京垚说的累了,靠在寒月的怀里,眼皮都在打架,只是她还是笑着的。
“阿月,其实我知道贵妾的。”京垚睡着以前,说了这么一句,让寒月浑身一颤,只是想到怀里的京垚,还是努力压制下来,小心的抱着京垚,回到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