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 一个自己把自己排挤出木叶高层的,明明掉了队却自以为超然物外的智障。自来也,一个每天都在发癔症,特不把自己当外人特别把自己当回事的蠢货。自来也,总在寻找希望总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从没想过自己亲手做点实在事的废物点心。
结果,由头数到尾, 就他日子过的潇洒幸福无拘无束毫无烦恼。出门受人尊敬, 回来有人宠,自己身体健康吃嘛嘛香不缺钱, 虽然是个老光棍,但看他写的小黄'书就知道, 他,也, 从,不,缺, 女,人……呵,还真是一条令人嫉妒的生命。
不过嫉妒, 我嫉妒?我怎么可能会嫉妒。嫉妒要有用这世上又那来那么多阴谋诡计笑里藏刀?不过是你再嫉妒,人家也依旧自在安逸, 你从而不甘从而不平从而去报复。所以啊, 与其把时间精力浪费在嫉妒这种没用的情绪里, 我不如先努力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我是猿飞阿斯玛,木叶上忍,我抽烟,下将棋,有女朋友。之前,我要做的事是每天去任务大厅找任务,然后完成任务领钱陪女朋友。之后,我成了上忍导师,每天带着三个下忍弟子训练,找任务做任务,然后领钱去陪女朋友。现在,我的弟子之一,15岁的鹿丸中忍马上就要成为特别上忍——上忍不用另一个上忍帮他接任务,上忍不需要上忍导师只需要队友,我与鹿丸将成为队友。这很好啊。只是奈良鹿丸,山中井野,秋道丁次,我的三位弟子是猪鹿蝶,攻击,防御,辅助,木叶的战斗组合里,最科学最默契的家族联盟。而我,不在其中……
我叫猿飞阿斯玛,我是一个抽烟,下将棋,有女朋友的普通木叶上忍。不是自来也,不是天才,没有遗传到多少厉害的血继,没有碰到过奇遇,没有响亮的名号,也没有担任着任何职物。比我的弟子,木叶总参谋长第一助理奈良鹿丸,总参谋部外联秘书山中井野,总参谋部安全员秋道丁座差的远,更别提我的那些同期。
除去从来不普通的旗木卡卡西。现任总参谋长,劫走我的阿斯玛班的混蛋,是曾经干什么什么都不成的不知火玄间;边境驻地守将,是连入学考试都没通过的迈特凯;暗部下属拷问部队正副队长,一个是从小心理有毛病的森乃伊比喜,一个是最擅长被拷问的御手洗红豆;还有谁也打不过的山城青叶,成了四代直属情报系统的负责人;以及,我的女朋友,情报部下属行动课,美丽温柔贤惠的夕日红女科长;哪怕每天泡在我侄子木叶丸身边的家庭教师惠比寿,也在木叶忍校挂了名,负责培训新入职的中忍老师。
从三忍到四代,那十年的人,二战连着三战,就没剩下了几个。从四代到我这十年,战损不高,但出生率低到发指,忍者学校都招不满。直到鸣人然后木叶丸出生,木叶的人口才算初步正常起来。
所以,比我年纪大的,还能出来工作的,每一个都要身兼数职,全年无休。和我差不多大的,只要是上忍,全部都位高权重——不是精英也得矬子里面拔将军,否则木叶就得让一群未成年人位高权重。
而我,又是为什么能在这样一片忙碌中保持缓慢的节奏,抽烟,下将棋,陪女友,悠闲度日呢?因为啊,我从小抽烟,下将棋,然后就站错了队。不是你认同团藏是鹰派,他支持三代很稳健,我追随四代要改革的那种站队,而是……
我叫猿飞阿斯玛,第一次抽烟是偷拿我爸的烟斗,第一次下将棋是我爸用棋子教我大哥如何分析国家形势,怎样管理一个家族——我的父亲,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的亲传弟子,精通五属性忍术,是曾教导出木叶三忍的忍术博士,猿飞一族的现任族长,木叶保守派的领袖,退了休也不绝对闲着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
我为我有一个这样的父亲自豪,可我和他关系不好,关系不好的原因也并非起始于我大哥大嫂死的不明不白,只是单纯因为,我是家中次子。
就像宇智波家的次子佐助。出生起就要和父亲比,和大哥比,和同族比,和同学比,和后辈比,稍微脆弱一点,那小子就是有一天离村当了叛忍我也不稀奇。
因为,我就几乎叛变过。
比佐助还多了三忍的我,心里头有点想法也很正常是不是?虽然大蛇丸其实是个很善解人意为他人着想的年长者,严肃可靠,才华横溢,我比不过,我服气。纲手大姐大大咧咧,性格恶劣,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对的女中豪杰令人崇拜,况且,真打不过,我也服气。只有自来也,只有自来也!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有哪里好!论功绩,他比不上为木叶留下一座研究院的大蛇丸,比不过救人无数的纲手姬。论孝顺,更比不上因为父亲一句话就甘心抛下老婆孩子慷慨赴死的大哥!
所以,凭什么,凭什么自来也偏偏受到更多偏爱。
自来也20岁,我出生,自来也祸害院子里的冬青是天真烂漫,我不高兴了摔次门就是气量狭窄。自来也30岁,我忍校毕业,自来也喝酒吐一地是英雄气概,我抽烟夹耳朵上就是叛逆小流氓。自来也40岁,我成了精英上忍,自来也写小说是做正经事,我下将棋就是玩物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