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层的会议室里，乔安然跟黎战面对面坐着。
乔安然身上穿了一身白色的小西装，西装款式偏职业，她长发做了打理，一头黑色的大波浪卷安静垂着，脸上化着精致古典的妆容，妆容并不浓，恰到好处，嘴巴上画着的是奶茶色的口红。
双手搭在面前的会议桌上，乔安然定定看着对面的黎战，淡唇微勾，“一起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比赛，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黎战闻言，轻抬了抬眸子，“都是在一个圈子混的，总会有竞争的一天，只要光明正大，谁输谁赢，都不重要。”
乔安然笑了笑，没说什么。
对“玲珑”来说，自然是不重要，“玲珑”主打国外市场，这次陆夫人华诞的设计案，能不能拿到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痛痒。
但乔氏不一样，上次乔氏原本是想跟霍氏合作，借助霍氏的名气帮乔氏多打些知名度的，但是因为乔伊人失败了。
这次若是这个案子再拿不到，乔氏会再次陷入危机。
乔氏这次是靠霍氏融资了一部分钱，才得以继续维持表面平稳，但霍凌炀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给乔氏融资，无非就是想吃了乔氏而已。
只是乔氏这块蛋糕太大，一时吃不下。但若是长此以往，他迟早能吞了乔氏的。
“黎总监，您需要喝水吗？我去给您倒。”
安静的会议室里突然响起一道女音，乔安然本能的抬头，视线倏地一下落到了黎战旁边坐着的文倩身上。
文倩身上依旧穿着一身特别文艺的背带裙，大概是为了显得精神些，她长直发扎成了一个高马尾，看起来清新干净。
乔安然盯着她看了半秒，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姑娘是跟乔伊人一起参加设计比赛的，好像......还获得过名次？
微眯了眯眸，她微垂着视线暗自思忖。
黎战转头看了文倩一眼，摇了摇头，“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