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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上半生的悲惨(1 / 2)

地球妈妈给了我三十个故事,刚满三十岁的我已经初步写完了。哈哈!它说我是地球上唯一见过彩虹的女孩子。那年,七岁的我,下着雨的黄昏。

我刚从医院生下来的时候又聋又哑眼耳鼻舌身意都有问题而且全身溃疡。我记得我七岁的时候爸爸妈妈都背着我翻山越岭去求世外仙医治疗耳朵。我总记得小时候胖胖的我穿着妈妈织的那件蓝色的毛衣紧握着拳头坐在爸爸的脖子上翻过家后面那座大山去寻求仙医印象深刻。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我在校十几年没和同学老师说过几句话。

我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喉咙生下来都有问题。高中三年,我坐在空气很闷的教室里,脑袋五官和脊椎骨痛的发癫,而且嘴巴里时时刻刻都含着臭痰,只好吐一地惹人嫌。记得那些年中央台春节联欢晚会,聋哑女孩千手观音舞蹈、五官相声和赵本山不差钱小品,都深深地感动了我,记忆犹新。

妈妈十月怀胎苦苦生下我,因为我是女孩子又生来残疾,爸爸一个星期未回家,妈妈差点就要用水把我浸亡。那时候,生下我后一年半,逢弟弟出生。母亲低贱,父亲穷的一无所有,家里一贫如洗,而且每天被女人们闹得鸡犬不宁。在生我之前,妈妈还怀过一个姐姐,之后做了人流。后来妈妈还怀过一个妹妹,也做人工流产流掉了。

我和弟弟两三岁时,我们村集体建房子,我家的房子建了一半就住下了,还没装大卷门,床摆在没有门的大厅里,记得那年大冬天下着大雪,那天晚上,妈妈又谋生计爬过河对面的高墙去钢铁厂偷铁赚钱,因为我和弟弟调皮在吵闹,我抓伤了弟弟的小脸,爸爸很生气,把我和他丢到了门口大雪里。那么大的雪,好像是28年来最大的一场雪,我不知在雪地上坐了多久,冻得麻木了,全身失去了知觉,后来的我便有了体寒之症,一到大冬天就冷得受不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三岁的我冰冷地坐在雪地上,远远地望着妈妈回来的地方,似乎看到了最美丽的妈妈,她穿着世间最美丽的碎花裙子,雪肤黛眉,笑颜颦颦,头上戴着五彩的花环,在漫天大雪中微笑着朝我走来……

听人讲过妈妈少女时十六岁那年随家人来娄星区玩耍不幸走丢和家人走散了,后来想到了一个回家的法子,妈妈一个人从娄底城区沿着火车路走了几天几夜回家,从市区徒步走到涟源农村,在山野途中被野兽咬伤得了狂犬,后得几个在北京当官的表舅救治注射了好几万的高级治愈药剂“善宁”经媒人介绍嫁给了长相清俊颇具才华的爸爸生了我和弟弟。注射了高级药物的妈妈皮肤白皙头发光泽稍稍打扮一下竟成了美人又聪明能干获得了爸爸家的欢喜。因为爸爸老实本分又皆秀气儒雅,妈妈在很小的时候在乡村河边洗衣服见到他就爱慕他笃定要嫁给他当他一生的伴侣了。那时候爸爸十一二岁来到他姑姑家玩耍,爸爸姑姑家和妈妈家离得不远,爸爸第一次见到妈妈就给妈妈买了一瓶八宝粥,还给了妈妈十块钱。妈妈做过裁缝当过理发师,年轻时候很漂亮。

弟弟比我小一岁半,妈妈生下我半年之后又怀了他,那时正逢国家计划生育抓得紧,妈妈驮着大肚子四处躲,躲在窑洞里,在接生婆那生下他。因为营养不良,条件不好,环境也差,妈妈生下弟弟,容貌变丑了很多很多。

而我的老公茂七岁的时候与父母走失也从娄底城区独自一人沿着高速公路走了几天几夜路回涟源常林家里,饿了便到小池塘里喝水解渴,我对此意外感到非常懵懂。

在我三岁那年,去外公家过年的路上,我被妈妈的单车折了腿,痛的每天握拳头。我的腿折断了,每天被送去医院打破骨伤,很痛很痛,每天不断的吃白米饭,紧紧地握着拳头,感觉腿一直都是软的呢!

六岁我和小伙伴在田野间玩耍不小心被人推入一个粪池里。四五岁那年,我被全村的男孩子脱去裤子,推到地上玩弄。我十一岁开始写文著书,或许我永远只有十一岁了,直到我年华老去,入土为安!

我母亲是大癫子,只喜欢优秀的儿子,不喜欢女儿,她说女儿是帮别人家养的,奶奶和姑姑也这么说,所以农村嫁女儿都要得到一大笔钱才肯放女儿走。

我奶奶姓颜,是那时候村里的生产队长,爷爷姓聂,被奶奶家从小收养的孤儿,爸爸叔叔姑姑四兄妹都跟奶奶姓,所以我姓颜。

在我六七岁的时候,我妈妈被奶奶全家人一起哄打。爷爷打得最凶,还有奶奶骂得很凶,还有婶婶,小姑姑,大姑姑都帮忙打骂我妈妈。

我不知道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至今都不知道,但看到这一切只是脑海中没任何思维,心里竟一点知觉都没有。我知道后来妈妈对我不好的原因都是我没帮她。我看到妈妈被奶奶家重打,傻愣愣站着一动不动,没有表情,然后被小姑姑牵走。我只看见妈妈鼻子上,脸上,衣服上的血迹。妈妈背着一大袋嫁妆回了涟源斗笠山娘家,过了没一个星期又被姨奶奶她们好心相劝送了回来。等到我家四层楼房砌好,妈妈就很少去爷爷奶奶家了。

我生下来好像个残疾聋哑人,我的母亲从我小时候开始便使劲地折磨她的亲生女儿为乐,让女儿每夜以泪洗面,要怪就怪她从城市走回家有了巨大的狂犬病还没好全,又受了生育之苦,她就想折磨人为乐才舒服,这就是我妈妈。

接下来上幼儿园,每天要走四十分钟的路去幼儿园上课,一天轮回走四次,中午回来吃饭,星期六、星期天还要学舞蹈,学画画,我已经没有多少知觉了但还是要反抗不想去幼儿园,妈妈就拿棍子打着我去,我使劲地跑使劲地跑。

幼儿园时期,家里要还没有结婚的小姑姑带我成长,有次爷爷要小姑姑去守鸡房,小姑姑起了邪恶之心,把我丢在鸡房里自己走了,我在那睡着了,睡了整整一个晚上,叫苦不迭,浑身被鸡蚊子咬得满身是大包很痒很痒。接下来我发高烧全身长天花,天花好了又全身长满水泡,接着上小学又发了好几次天花,皮肤一直不好。在我26岁到29岁那一段时间,我小姑妈颜凤吾天天晚上狰狞地出现在我的噩梦中,她日日夜夜不让我好过,还诅咒说要让我和我老公的小家成为垃圾堆。

因为耳朵被治了一下,每天逼你去正常人的学校读书,跟不上学习进度,每天被逼着一遍又一遍背诵课本,生活得非常艰辛痛苦,后来成绩还算优秀。我从小学一年级到小学五年级因为成绩优异一直都是班级学***。六年级下半个学期马上被卖保险的女语文抑郁症老师带到了城市实验小学,那才是真正的地狱!为什么呢?因为六年级是小学最后一个学期,马上就是升学考试,要把小学六年之内所有的知识都稳稳地记一遍,背一遍。地狱式的考试训练铺卷而来,全都是数学语文奥数试卷,而我在普通小学五年半点知识都没学好过,大家都知道我们高溪小学很小很小,很简陋偏僻,而城市实验小学在繁华地段,很大很大。

我从城市每天有时走几个小时路回家,还有在学校老师变态一样对你,就抓你个老实的读书,成绩倒数第一名,五十岁的数学女老师抓着我头发揪出教室,每天作业很多都不会,到处问,搞到十二点还不能睡,绝对不能抄同学的,只要跟同学的算数有一点像,就会被抓起来,反正我每天被她打骂,我时时刻刻神经紧张,每天头顶压着千金重的大石头,只能低着头听课,低着头走路,呼吸极度困难,同学说我有气管炎都躲开我,我知道我或许只有鼻窦炎,遗传的。

初中,高中,都在外面食堂吃饭,五毛钱一份的饭,八毛钱一份的菜,吃得最多的是干子豆腐和油豆腐,主菜没好多辣椒放的多,基本上是油伴饭吃,每天便秘,记得有次期末考试考数学的时候还在教室里拉屎到身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初中三年,我每天骑自行车从郊外去城区上学,每次来回最少三个小时路程,每天来回四次之多,经过最大的钢铁厂区,的确很累。晚上自习回来还要做作业很晚,家里的苍蝇被我拍死,里面都是蛆,身上的虱子很多,做作业开小差的时候抓几只。我每天很邋遢,有时候整个冬天都只穿着一件破旧的红棉袄,一双烂波鞋,没有同学愿意多理我,最后毕业那天,我得到了同学集体嘲笑,他们在公园把我扑倒压住我照了愚蠢可笑的照片,那时候我身体非常虚弱,很反感。

记得十五六岁时期,我初三联考学习成绩考过全市实验中学整个年级第一名,冠压六万人之首,甚至科科功课都有过第一名的记录,比如语文,数学,英语,化学,物理,生物,地理,历史,政治。省重点贵族中学初三联考九门功课我总分考了879分,全班第一名,全校第三十多名,不包括音乐和体育。那时考试我只复习文科知识,比如历史,政治,地理,一遍一遍死记,现在基本都忘了,而小学六年级背数学公式的习惯在这里已经没有。当然语数外三门主课我上课听老师讲解记笔记也是很认真的。

那个时候,我正好兴致满满地写萧箫暮语,关于萧箫哥哥与绵绵的传奇。不料,恶事发生,我月经大崩血,连放了三四个月的红血,每天起来床上一床的血,妈妈帮我垫了许多的厚棉布还是把床弄脏了。身体虚弱得不成样子,深夜俯在桌案上写完一篇稿子,便晕倒在床上,衣不裹体地睡了。妈妈要我做家务洗碗,我心情非常差,又皆身体沉重,洗碗的时候把衣服弄得一片脏污,也不曾换下。那时候,从教室回到家里,头晕天转地的痛,心情非常暴躁,使劲地奔跑发狂,把路边的花草树木折碎。

我成绩好的那段时间,家里很协调,那年的春节也过得特别美丽,我和弟弟一起放烟花,一家四口围绕着桌子吃年饭,打麻将到十二点,春晚结束。那年,爸爸心情很好,买蒙牛伊利学生牛奶给我们吃,每天早上还亲自做早餐,做美味的饺子和糖肉包,我和弟弟好像一下子长高了很多。只是……后来,爸爸骑摩托车被车撞了,摔了腿,在医院接了钢筋。

我的父亲是那时村里寥寥几个读完高中的农民子弟,而且成绩不错,就差考大学了。现在,他仍然喜欢读书写字和收藏各种有用的书籍,中国通史和名著他都喜欢读一读,而且有时候在网上看国际新闻,挺关心国家大事。而弟弟在母亲的照顾下发奋读书于2008年考上了云南大学国防生系计算机电子信息专业。

我耳朵小时候治疗过,但总是听不得别人讲太多话,特别是责骂人责辱人的刺激的语言,虽然好像一出去基本都是听人这样的话,但受欺负我就会痛颠发作,但心里憋着,一句话我都说不出来,只是一直忍着,忍受所有外界的刺激。每天躲着背书,大声叫出来,很幸福,虽然要应付考试,还要作几何奥数训练。

特别是高中,寄宿生活开始,每天在教室身体僵硬,洗澡条件困难,身体很臭很臭,头发很油很脏,头皮很痒很痒,每个细胞火烤着一样皮开肉绽,吐一地的臭痰,脑袋很痛很痛,眼睛也好痛好痛啊,饿得不行,冻得不行,一年四季一件衣裳,穿双烂鞋子。

同学们在教室在寝室很开心地聊天玩闹,我却不能开口跟人说一句话,胸闷得发癫,呼吸极度困难,气胀,每晚几乎都没安睡,每天很困。十八岁前基本都没说过几句话,也没什么多余的思维,按部就班学习考试。父母从来不管我,也不问我,我对父母诉苦,他们睁大眼睛不说一句话,我好像睡一觉什么都不记得了。爸爸妈妈经常守在一起看电视却不准我和弟弟看,因为要学功课做好学生,我偷偷在奶奶家看过几个电视剧。

我实在受不了学校生活,在寝室寄宿也十分不适应,和同学们的关系也处理不好。在教室,总觉得周围空气很臭,口里全都是又酸又臭的脓痰,总是吐一地,眼睛和脑袋也十分十分的疼痛,脊椎骨像被抽了一样痛不可言。我实在受不了了,没过多久我使劲地跑去画室画画,我想在这几年我应该没画几千张画也画了好几百张了吧!

我在人前不会说话,一说话就噪音发癫,自己不舒服同学也不舒服。我也听不了同学说话,后面看人都不敢看,好像眼睛有脏渍。

同学说我像祥林嫂林黛玉女梵高,给我取的外号,再后面同学见到我就恐慌,没有人愿意理我,好像隔空生活在一个空间。

我的同学似乎非常不喜欢我,特别是女同学都愿意欺负我,或许是因为我长的善良的缘故吧!记得在娄底三中读高三那年,我在学校寄宿,爸爸妈妈买了一百多块钱水果来学校看我。有新鲜的荔枝和龙眼。爸爸妈妈来的那时候,我正在教室里上晚自习。我们班的女同学见我爸妈走了都围了过来吃我桌上我爸妈送的水果连招呼都不跟我说一声一直剥皮吃喝玩乐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也不理睬我直到把我的水果全部吃完就拍拍屁股走人弄得我周围一片狼藉。我看着这素质欲哭无泪。

这就是我,颜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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