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娄星区本地人,我有三级残疾证,我老公没工作,我家帮我用国家低保在城西搞了一套廉租房,二室一厅,带厨房卫生间,离学校很近,也在城区。因为这套我家为我和我老公准备的结婚新房引来了周围无数人的嫉妒,于是不好的事情接连发生在我身上。我大舅的二女儿三毛姐姐要我家的这套房子,我大舅的大女儿美德姐姐也要我家的这套房子,还有我五舅的儿子他结婚也要我家的这套房子,还有我阿姨他们家也要我家的这套房子。自从我爸妈用国家低保给我搞了这套二室一厅的廉租房子,买好了家具和所有电器,我的生活就一直不好过,日夜被诅咒,病情反复得厉害,接连进了两次精神病医院,身心忍受了无比的煎熬,十分悲惨。
我五舅在北京学过装修,我妈妈请他来帮我家搞装修。他搞电路的时候,把墙壁砸烂,墙壁砖渣直接掉到平铺好的白色瓷板上,把地板砸烂了很多痕迹。还有他买回来的插座全都是廉价的次品,装插座到墙壁上时根本不装好,电线都露在外头。更可气的是他完全没有专业素养,把电视挂在厕所卫生间的那面墙上。每次坐在大沙发上,面对着厕所坐着,感官十分不舒服。还有厨房的装修,我妈妈本来说要换新,可是舅舅说不装修挺好,所以现在我家的厨房还是毛坯房的样子,很难搞卫生。
从25岁到29岁那段时间,我一共做了快五百多个噩梦,每天都不能合一下眼睛,闭上眼睛就是噩梦不断,才刚睡着就被重重噩梦惊吓醒来。我家对面那户人家用八卦镜对着我和我老公新家的正门口。八卦镜对准正门,不死必伤,久之绝对取人性命。我的小姑妈颜凤娥更是每天夜晚出现在我的噩梦中,说要让我家成为垃圾堆。
听说女孩十八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女人四十一枝花。我最讨厌的颜色是棕色。我最喜欢的颜色是粉红色,樱花的颜色。
三十岁之前的我,从十八岁开始,我已经吃了整整十年的药,住了九次精神病医院,每次数月,输液数周。我想如果我还住一次医院,第十次住院,我可能会躺在殡仪室停尸房。但我更喜欢躺在一个冰冷密封的棺材里,旁边放着我漂亮的衣服和裙子,深深地埋在泥土下。
一直都是这个世界在伤害我,我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我也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即使还了嘴也是别人扯着我的神经在咒骂。
惠民小区的人啊!在我泠善然二十八周岁花开成年季节,那个印象深刻的秋天,他们控制我的心神把我的衣服裤子全部脱掉让我在大街上光着身子跑。
惠民小区的人啊!他们控制我的大脑心神操控我的双手剃光了我的所有头发,令我在二十八岁那年当了一回尼姑。
惠民小区的人啊!他们控制我弱小的心智把我新买回来的衣服和裙子用剪刀剪得稀巴烂丢进垃圾桶。
惠民小区的人啊!控制我要把我新买回来的90块钱的海飞丝洗发水和120块钱的舒肤佳沐浴露丢进垃圾桶。
惠民小区的人啊!把我新买的高级拖把和160块钱的纯白色高级带盖垃圾桶丢到外面的垃圾堆里。这个高级垃圾桶可是我跑遍娄底大街小巷选了又选高价买回来的。
惠民小区的人啊!控制我的心神把我仅有的两条过冬的棉裤和我无数好看的衣服裙子当垃圾丢掉。悲哀啊!
惠民小区的人啊!他们控制我的心智把我用来写作的五千多块钱的宏基笔记本电脑和三个手机砸烂。
惠民小区的人啊!他们控制我的心智把我爸妈家的一万多块钱的大屏幕新惠普液晶电视机使劲砸烂,也把我自己和老公家的我妈妈送给我的新三千多块钱的TCL王牌电视机一脚踢烂。
惠民小区的人啊!把我妈妈新送给我的结婚礼房的墙壁用刀割烂用笔画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