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议论纷纷。宁后。师乐嘴角勾起一丝诡秘的笑。宁后道:“难怪这么眼熟,原来是拼澜。”
神帝气得皱起眉头,重重拍了一下玉座:“蒲洛,这么多名门闺秀你不选,偏选已成王妃的拼澜,你简直藐视皇族礼节,让羽冥脸面何存?”
“是我的错,请神帝息怒。”蒲洛、拼澜立刻双双跪地。
明尊神王还是一贯的镇定自若,“劣儿触犯皇族礼仪,愿交与陛下处罚。”
神帝的威严不可冒犯,下令:“将天楚王拉出去打五十大棍。”
“慢着。”拼澜道:“神帝,是拼澜的错,是拼澜不该逼师兄跳舞,要罚就罚拼澜一个人。”森严的宫廷,礼节繁多,若不是为了羽冥,她就是四处流浪,也不愿嫁入深宫。
三皇子兴灾乐祸:“真是郎情妾意。”
这时,众多达官贵人纷纷向神帝求情,但神帝丝毫不收回成命。一向潇酒不凡,凤流成性的天楚王这下丑出大了。拼澜心痛如扎,她本是坦荡豪爽之人,今日却也失魂落魄,觉得自己当真太不理智了。
当执刑前那一刻,羽冥正好赶到。本应尴尬的他却开口求情道:“父王,拼澜与蒲洛兄妹情深,千年不见,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所以经儿臣允许,他们才趁兴跳舞聚一聚,也没做损害皇室尊严的大不韪之事,请父王恕罪。如果要罚,儿臣也有责任。”
三皇子师乐继续煽风点火:“这事都不损皇家尊严?传到魔界去,不笑话咱神界才怪呢。父王,他们一定要罚,羽冥也得罚。”
“放肆。”神帝怒火冲冠,“你从中挑拨离间,联还没有罚你呢。”
三皇子战战兢兢,不敢再言。
亚旭端坐在青瓷台前,独饮琼酒,七岁的夕宁身穿羽袖霓衫为哥哥跳最后一只舞。舞儿机灵非常,哥哥却半天无语一句,夕宁有些不高兴,停了下来,信步移走至哥哥身边,坐了下来,口中含羞道:“哥,我走了还有瑞拉普拉姐陪你,你不必担心。”
亚旭道:“你应该懂点事。”
夕宁低下头去:“我何尝不懂。”
夕宁回想起有关哥哥的记忆,有些泪湿,手掌贴紧胸口,叫了声,“阿哥。”
远近处,门外有人咧咧骂骂地过来。夕宁手帕轻拭干眼角的泪渍,迎上门,叫了声:“乐哥,我为你煮了白玉汤。”
容舞殿。
此时,宁后身旁沉默已久的太子鸿鸣咳了几声,道:“父王,王妃与天楚王既是情同手足的兄妹,跳跳舞又有何不妥?儿臣愿做个和事佬,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父王,您看如何?”
明尊神王也开口说:“太子殿下宽容豁达,说得极是。愿陛下免去劣儿罪责,从轻发落。”
众达官贵族也说“极是。”
神帝才道:“既然太子,神王及舞会上的所有亲朋好友都为你们求情,联也就不罚你们了。但以后做事要注意身份,不该做的坚决不要做,跪也跪疼了,都起来吧!”
蒲洛,拼澜大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