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听错吧？”
“他居然拒绝了谷长老！”
没等众人回神，那小童怒目喝道：“呆子！我师父乃是天级九品丹师，进阶丹王亦指日可待，你居然......”
“彤儿，收声！”
“师父......”
谷清河打量一阵方凌：“你既无心拜师，为何要答老夫的问题。”
谷清河虽然满脸的皱纹，一双眼睛却是明亮得紧。
一时，人群中也开始议论纷纷。
此人不过一介外门弟子，如今分明有机会一步登天，他却不要，是何道理？
柳菲眉头一挑：莫非此人也如朱承一般，是冲她来的？
方凌既然不想拜师，又何必在此卖弄？
细想之下，这厮的行为或许还真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
如此想来，她看向方凌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不屑：
若真是这样，方凌便是再高的天赋也入不了她柳菲的眼。
若是方凌知道柳菲此刻的想法，可能会被气得吐血。
曾经的九天圣君乃九品丹皇，何需沾一个天级丹师的光？
方凌不在乎旁人，也不遮掩：“弟子看刚才柳师姐答对了题目有大培元丹，”
“大培元丹！你破解了谷长老的题目就是为了这区区大培元丹？”朱承一脸的不可思议。
与之同时，柳菲嘴角一抽，有些无语，这家伙的理由未免也太奇葩了些。
不仅他们，就连谷清河都满脸古怪：“许久没见过如此有趣的小辈了。”
“老夫最后问你一遍，你真不愿跟随老夫修行丹道？只要跟了老夫，区区大培元丹，与清水白米有何区别？”
“那敢问谷长老，我若入了你门下，可还能随时出入外门四堂？”
谷清河摇摇头：“炼丹一道，除了天赋以外，还需长年累月的积累，凡我门下弟子，入门三载内，皆需闭关研习药理。”
方凌早就料到了这个回答，内门弟子虽然身份尊贵，修炼资源更多，但同样的，受的管制同样也多。
正因如此，方凌之前才谢绝了云沧海之意，留在外门。
“既然如此，那还请长老恕罪......”
“......”
谷清河沉默了半晌，笑了笑：“也罢，彤儿，给他十颗大培元丹！”
“是！师父。”
小童恨恨的瞪了方凌一眼，掏出一个锦盒，不情不愿的塞在了方凌手中。
“今日暂且到此，你若有朝一日回心转意，可到内门百草谷寻老夫！”
“彤儿，我们走！”
待谷清河走后，一群围观的弟子才反应过来。
“师弟，我是内门无忧长老座下弟子，我叫邵华，可否交个朋友？”
“师弟，我是忘情长老座下弟子吴雯，以后有什么地方用得着的可别忘了找师姐哦。”
“师兄，我是外门白虎堂弟子......”
面对热情的天月宗弟子，方凌有些应接不暇。
开玩笑，这可是连谷清河都看好的人，以后大概率会成为炼丹师。
若是此刻打好关系，以后找他炼丹也有个由头。
好一番应酬之后，方凌总算是逃出了众弟子的包围。
却还没松口气，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你？”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方才在神丹坊见过的柳菲。
“通过了谷长老的考验却又不愿拜师，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柳菲眼中尽显好奇。
“这些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若无他事，我先走了。”
“你应该知道，炼丹之道万不可闭门造车，你就不希望能有一个探讨的对象吗？”
“能让我柳菲如此看好的人，你应该是第一个！”
方凌淡笑一记：“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荣幸就不必了，大明王朝柳家与天月宗交情匪浅，你需要的，我都能给你提供。”
“你能给我提供的谷清河也能给我提供，而且姑娘此言是不是有些轻浮了？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还有，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