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情意浓浓的样子,瞬间把赖茵茵隔绝在外了。
而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心甘情愿的被使唤。
看他真去盛粥,她有股气憋着,很难受。
“你黑眼圈很重,昨晚没睡吗?我以为赌场你做主,你是老板,不需要一直盯着呢?”
人走了,她才笑道。
提起昨晚……
显然就是赤果果嘲笑。
她忍住怒气,冷笑。
“是啊,我怎么比不得你呢?出个门都有一堆人护着,好像单独就不会出门似的,我啊,是贱民。”
鄙夷,嘲笑。
嘲笑她这公主命,娇滴滴的,有什么好呢?
“咱华夏人人平等,公民都享有该有的权利和义务,只有罪犯才会觉得自己是贱民。”
安予眨巴着眼,假装一脸无辜的在微笑。
当场就把赖茵茵气的差点撅过去。
什么意思?
就说她是罪犯吗?
“我出国前,是合法公民。”
“所以你多久没回去了?”
她气的拍桌子。
可下一句,她很认真的发问,让她微微一愣。
有选择,谁不想回国?回到自己的家乡,回到亲人身边啊?
想到自己曾经的遭遇,突然红了眼。
但只是一瞬,她恶狠狠的瞪了安予一眼。
“要你管。”
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转头就走了。
啧啧啧……
脾气挺臭的。
“她不算坏。”
玉无心再回来时,看她人不在,似乎就猜到了什么。
淡淡的说了一句。
“放心,我不会欺负小丫头的。”
呵,对你当然不算坏。
但情敌之间,可不分好坏的。
反正现在,她和赖茵茵就是互相看不顺眼就对了。
这不,早饭后一个小时。
安予正准备睡个觉,赖茵茵忽然敲响门,然后要约玉无心外出。
声称是要一起去找那些人的据点。
可不就是想跟人家在一起吗?装什么?
“去吧,早点解决也好,省得我晚上又不敢睡觉。”
安予眨巴着无辜单纯的大眼睛,一副假装不懂的样子。
就演戏而已,谁还不会啊?
显然,玉无心很无奈的看了看她。
然后就出去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既然没什么睡意,索性就去赌场玩一玩?
她这个赌场老手,已经很久没上阵了。
只是这小地方不如京城热闹,赌客没多少人,一切都显得尽然有序,几乎每走五步路就能看得到一个保安,十分严谨。
她换了筹码,往摇色子的地方随意一座。
因为这儿只有庄家和她。
换言之,她和庄家赌,不牵涉他人。
荷官是个青涩小少年,娃娃脸,穿着制服,英气逼人。
“小弟弟,成年了吗?”
目光对视的时候。
她几乎是本能性的冲着人家眨巴眨巴眼睛,痞性十足的。
那目光更是十分坦白的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圈。
小少年果真红了脸,一看就是不经世事的。
让这样的人来做荷官,赖茵茵也真不怕输的太惨。
“刚满十八岁。”
就连声音都是奶声奶气的。
然后,她笑了笑,眨了眨眼。
“这样啊,那放心吧,我会怜香惜玉的。”
小少年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下意识看向四周,似乎在求救。
“小阳弟弟,第一天上班呢?不用怕,姐姐我看上去是斯文人,不会吃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