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玛是一只可怜的拼色兔,作为一个还只有三岁的宝宝,他一直很心累。
熟练的批阅完天空赌场的相关文件,他长舒一口气,准备回天人五衰基地,毕竟这个时候应该是下午茶的时间,那位小姐应该会很高兴和他一起做曲奇。
这些天正在背新来客人的资料,很久没有帮她做过曲奇了,西格玛有些为难,她会不会生气啊。
但时间已经快到了,再说也的确有些饿了,婉拒了天空赌场客人的邀请,他再三思量,还是打算回天人五衰。
最近陀思君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交了女朋友,一如既往的让人猜不透。
当然,好孩子西格玛也并没有跟隔壁果戈里一样,非常没有同伴情的猜测费陀思他是不是真的是个性.冷淡或者行不行的问题,西格玛只关注基地里的卫生是不是又被折腾了。
西格玛一直以为魔人的小女友是个有点迷糊的小女孩,身材娇小,笑容甜美,精通厨艺,还会给她的男朋友陀思君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就连出门也会给柔弱可怜的陀思君一个坚实的肩膀,还会友情给他带着补铁钙片,避免贫血的陀思君晕倒,一度让跟在他们后面咬牙切齿的果戈里吃掉了很多饭团。
嗯?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这真的是女朋友吗?怎么感觉像是陀思的妈妈?
更准确来说,这两个人的身份是不是倒转了。
当然,单纯的西格玛并不知道焦糖小朋友抱着的是养宠物的心理。
西格玛的疑问一直到那天,他亲眼看见身高一米八的一脸我好柔弱啊的饭团丝毫没有负罪心理的缩在到身高目测一米五的小女友身上,无辜的说,他好怕怕啊。
那表情无比敷衍,那语气基本棒读,演技基本上可以打个及格。
可是她居然信了?!甚至一脸心疼的给陀思泡了蜂蜜水!?
之后的姑且不论,他也不想回忆。
他真的真心实意的以为那是一个柔弱可怜的小朋友的。
直到有一天,他看见了那位柔弱可怜的魔人君的小女友一脚踢飞了几个嫌命太长来自动送死的几位杀手,完全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发现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拆了监视器,更不知道为什么这位还一脸无辜的问为什么俄罗斯还会有这么不听话的大人,问路还要打人。
行吧,你高兴就好。
差不多到了基地门口,等西格玛打开了那扇命运之门,他后悔了。
门后的并不是什么可以改变世界的藏宝图,也不是什么陀思心心念念的书,当然,是最好了。
门后是一位冲他笑得一脸欢快的抱着一只仓鼠玩偶的银发小丑。
“哟,西格玛,你回来了。”终于等到人的果戈里将玩偶放在沙发上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西格玛:“........”他想关门。
那个笑容是搞事情的笑容,西格玛无比肯定。
果戈里,陀思君小女友的哥哥,整个天人五衰最难搞的男人,小丑果戈里。
被强制拉在客厅沙发上进行什么会议的西格玛想哭。
罪魁祸首拉住那只跟银魂里面伊丽莎白差不多大的仓鼠玩偶,右手从披风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银白的小丑就这样微笑的看著他。
果戈里装作十分难过的摇头:“知道吗?西格玛,我可爱的斯米尔已经和那个性.冷淡饭团分开一星期了。”
西格玛:“........”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西格玛,来玩一个游戏吧。”果戈里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抬起指尖敲打桌面。
西格玛:“.......”
他有拒绝的机会吗?
果戈里友善的看着他。
答案是没有。
*
气喘吁吁的从外面回来,我几乎快累死了,为什么连买焦糖奶茶都要跑那么远啊,这破地方吃枣药丸。
拿起钥匙开门,我生无可恋的准备回去给果戈里做饭,等等还得给果戈里做个饭后甜点贿赂他,让他挑个薄点的书给我背。
我这是养了一群宠物吗?
大仓鼠,果子狸,拼色兔。
小经理据说是去忙赌场生意去了,一星期还没来。
费佳也出去一星期了,据果戈里说是去拿着大提琴跟跟熊搏斗去了。
汰!谁信啊!
跟熊搏斗不应该徒手吗,拿大提琴算什么!?
打开那扇命运之门的一瞬间,我以为我在做梦。
感动的捂住嘴角,我几乎以为那是幻觉。
天啊,费佳这么提前回来了,而且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难言兴奋之情,我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抱住他,使劲蹭着费佳毛绒绒的衣服,感觉刚才被寒风包裹的身躯完全恢复暖意了。
呀——真不愧是西伯利亚大仓鼠!
旁边的果戈里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肩膀不知道为什么抖得跟筛子一样。
“噗——斯米尔,你,觉得费佳现在怎么样”说完,他跑到墙角使劲锤,疑似羊癫疯犯了。
有毛病?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大仓鼠,毛绒绒的衣服,葡萄紫的大眼睛,可爱的脸蛋,这不就是费佳吗?
嗯?怎么感觉费佳变得更可爱了?
眼里的桃心慢慢堆积,我眼冒红光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费佳,蹭了蹭他柔弱的毛茸茸,哦,天啊,超级软!
“再多说话嘛!”我抱着他同样软绵绵的胳膊撒娇。
嘿嘿嘿,真软,差不多快比我我爹妈给我买的泰迪熊的软绵绵了。
费佳一动不动,淡淡的来了一句:“罪是呼吸,罪是思考。”
我不满的瘪嘴:“能不能换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