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饭？”秦昱凡见她不出声，自顾猜测道。
“我两个孩子都……四岁了，不会做饭？”沐知晚轻蔑的回应他。
“很好，我想换口味的时候，会联系你。”
“等等，我没答应做你的保姆。”还想让她做饭给他吃，没门。
“你半年后要离开，不多做些事，怎么还清我欠我的债务？”
“这样啊，那行吧。”沐知晚咬着筷子点头。
秦昱凡身后，看不见的狼尾巴得意的晃了晃。
魔高万丈，小知晚还是单蠢了些。
午餐接近尾声时，沐知晚的手机来了信息。
她点开来看，是程蒙发来的。
程蒙：按时吃饭了吗？
沐知晚快速回复：正吃着呢。
视线不错的某人，渐渐阴沉了脸。
程蒙：和你商量件事。
沐知晚一脸惬意：好啊。
秦昱凡敢用肖锐的生命保证，沐知晚回复他信息的时候，一定不是这样的神情。
程蒙：我是汉服社团的理事，最近有个活动，我们差一个小帝姬，我想问问米粒能参加吗？
这个问题……沐知晚要想一想。
她抬眸思考，冷不丁撞到秦昱凡的视线。
“唉，你怎么能看我和朋友说话？”
沐知晚拿起手机，不让他再看。
秦昱凡被抓了个现行，且没有半点难为情，反而云淡风轻的应道：“做我的女人，你应该接受监督。”
“你什么意思？”沐知晚觉得他又在鄙视自己。
“我不喜欢你的身上再有别人的味道。”秦昱凡声线沁冷，就像在表达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他碰过的女人，要干净到底。
沐知晚本想气愤的问他自己哪里长得像个随便的人。
但是她转而一想，和他计较什么呢？
六年前他和秦家人惨烈的改变了自己的一生，自己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样的人，只是一点外人的小看法而已，无须为他们这号人费口舌。
她悠扬一笑：“那么我是否有资格做秦总的情人还债的事，您还真得考虑一下，毕竟我和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有了。”
“沐知晚，”男人眸色黢黑，“最好不要用这件事惹恼我。”
沐知晚怔了怔。
秦昱凡做人做事都有底线，虽然在她这里，他给底线宽敞很多，但是一旦踩上，受到的惩罚会比别人更狠。
沐知晚在某些方面是聪明的，她不会给自己找死。
她撅噘嘴，不再激怒他，又拿出手机低头回复程蒙：这个问题得问问米粒自己的想法，等她放学后再说吧。如果要参加的话，是什么时间呢？
没过半分钟，程蒙就回复她：一个星期以后，时间是傍晚，如果你也愿意参加的话，我亲自给你装备服装。
沐知晚又一抹笑容挂在脸上，回复他：我年纪大了，玩不了。
程蒙不这么想：我们社团里年纪最大的是一位75岁的老奶奶，最小的还在以奶粉为主食，是他妈妈抱着参加的，小姐姐不要说妄言自己老哦。
沐知晚看到他的回复，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秦昱凡仿佛看到六年前那个爱笑的沐知晚，那时什么事都还没有发生。
她简单随性，哪怕有烦恼，也很容易开心起来。
就像现在和电话那头的男人聊天一样。
她的快乐很简单。
可是如今对面他的时候，她总有沉重的包袱，为什么呢？
沐知晚笑过之后，才想起对面还有个男人在等她。
她收了笑容，揉揉脸，不好意思笑道：“对不起，半个小时已经过了吧。”
嗯，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
“嘴上有饭粒。”秦昱凡不客气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