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欺负她。
这家伙在海边红着眼，撕她衣服的时候就是一只凶悍无比的禽兽。
现在满脑子还想那种事，当她是软柿子吗？
她扬手将手机向他砸去。
秦昱凡冷笑一声，把她的手腕紧紧握在手心里，轻蔑道：“能承受各种后果？”
额……不能。
她松了手臂的力道。
但他却没有让她放下手。
“秦总应该回家了。”
她知道他吃软不吃硬，试着用平淡的话题转移他的兽性。
“只要我想，没什么不方便。不要浪费我对你的宽容，说些我想听的，否则让你怕什么来什么。”
秦昱凡看她就是一副欠收拾的模样。
忍了这么久，不就是在珍惜她吗？
她倒好，还想用手机砸他。
心这么狠，当真对他半点情意也没有。
“你想听什么，写下来，我照着念。”
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子，她怎么知道他想听什么。
秦昱凡眸色沉了下来，正要狠狠的给她一顿，让她长记性。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手机还在沐知晚手里拽着。
屏幕一亮，两人都把目光投了过去。
陆伊雅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
秦昱凡微微皱眉：这个女人很久没有骚扰他了，这个时候给他来什么电话。
沐知晚的神色与他完全不同。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那个女人的名字：“秦总想听的话来了，无需我再说什么了吧。”
秦昱凡从她手里抽走手机，放开她的下巴：“我和她没有关系。”
沐知晚觉得下巴上一定留下了他的指甲印：“这个时间查岗，很正常。”
她揉了揉被他掐过的下巴。
疼得麻木了，这一揉，才找回痛感。
秦昱凡从不想就陆伊雅这个尴尬的女人和她多解释。
手机响了一遍，他没有接，立刻又响起第二遍。
沐知晚轻嗤一声，一脸的嘲讽：“这么有身份的未婚妻也不能让秦总平心静气，是父母给你的绿茶不够好吗？”
秦昱凡按下静音键，仍然没接电话，看向沐知晚的目光变得冷凛。
沐知晚打了个哆嗦。
秦昱凡伸手把这只没良心的小东西再次拽到自己跟前。
眸中不在再有暧昧的颜色。
似乎一秒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为什么创办中熙公司，你心里没数？”
沐知晚领子被他纠在手中，脖子也被勒住，呼吸不顺畅。
“不要试探我的底线。曾经怎么宠你，要不要我来帮你回忆？就算要和我结束，难道不应该对我有所解释？还是说我们这段感情在你眼里一点也不值得认真对待？我可以继续恨你，更可以让你像玩物一样活着，只要你使劲作。”
秦昱凡心气不顺，说完这些话就出门而去。
沐知晚已经习惯他漠视自己的尊严，不以为然的扯了扯自己皱巴巴的领口。
玩物？
在秦家人眼中，她不一直都是吗？
六年前落在秦柏庭手里的时候，那个变态用针线教她体会布娃娃在缝制过程中的痛苦时，就告诉过她：秦家的玩物，可以被捧在手心，也可以被各种折磨。
呵……沐知晚用手指沾干眼角的泪。
再为这种往事掉泪，才是真正的懦弱。
秦昱凡刚出电梯，手机第三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