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鞠了一躬。
秦昱凡不为所动：“转告你母亲，研发中心的利益和中熙公司紧密相连，她要花心思对付研发中心，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分量。”
“我……我会的。你别生气，做母亲的，舍不得女儿受委屈……”
“哦？在秦家的企业里工作很委屈？”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嘴笨，我……我什么都不说了。”
陆伊雅急得想跺脚。
秦昱凡对她一直很疏离，现在清隽的容颜也看不出喜恶。
陆伊雅见秦昱凡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一本书上，她马上合起来。
“不要笑我，进了公司后才知道自己欠缺很多，我报考人力资源管理职称，也是想自己多学一些。”
秦昱凡没有说话，转身离开这间办公室。
肖锐见总裁冷着脸走来，赶忙迎了上去。
“肖锐，昨天是不是有紧急文件没有给我处理？”
肖特助看了一眼任开着门的办公室。
也知道秦总刚刚从里面出来。
“是的，但那时你着急去医院，晚上你没有回公司，我就放在办公桌上了。”
“紧急事项怎么处理，你没经验？”
肖锐擦汗。
那是紧急文件吗？
但是陆小姐这么说了，他也只能认为是。
秦昱凡面无表情的走进办公室。
这几天为那个女人，他着实有些懈怠工作。
不过以后不会了。
秦昱凡在文件上草草写了几个字，有冷冷淡淡的看向肖锐：“最近沐香筠很闲？”
肖锐眼珠转了转：“听说陆展羽父子又输了，现在在陆家夹着尾巴做人。”
秦昱凡沉静片刻：“失了平衡，陆家的宅内斗就平淡了很多，所以沐香筠才有时间惦记我刚注资的研发中心。”
肖锐恭谦一笑：“昨晚沐董约秦董喝茶来着。”
秦昱凡看向他：‘站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做。’
……
下班时候，沐知晚一边进电梯一打电话。
电梯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个陆伊雅。
沐知晚背对她，关上电梯门。
“有风险吗？”
……
“哈，死不了的话就算对身体伤害不大吧。”
……
“不用三思，就是为自己着想才这么做的呀。”
……
“你们是医院，这种药还要计划使用？”
……
“不是说不良反应可控吗？”
……
“没事，我决定了，你申请吧，明天能用上吗？”
……
“行，反正明天我要来一趟。”
沐知晚没搭理陆伊雅，直接走出电梯。
陆伊雅怔怔望向她。
以为她傻，接电话也不用避开她，沐知晚是不是太自负了？
她要对秦爷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