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干什么!”
就在徐小龙瞪大眼睛,盯着门口的混子,不敢吭声之际,已经喝得五迷三道的徐老倌儿下意识地吼了出来。
他多久没有感受过这般众心捧月的感觉了,此刻忽然被人搅了场子,扰了心情,情绪哪儿会好?
“干什么?谁他妈叫徐冲,给老子站出来!”
听到徐老倌儿的怒吼,看着一院子的人,站在门口的混子没有上前,只是用力大吼。
他们是矿上的混子,得知今天有个叫徐冲的家伙要到矿上摆平自己,苦等一天却不见人,直接到了清池村去找徐冲,准备给他一个下马威。
却没想到,徐冲根本不在家,在他家里等到了天黑,才听说这一家子竟然来到了南坪村喝酒了。
循着消息,他们三人才在半夜赶到了徐明霞的家里,知道徐老倌儿一家就在这儿给自己亲爹办寿宴。
这才找上门来的。
奔波了一天,还没找到徐冲,可把三人给气坏了,这才冲到门口,直接砸烂了徐明霞家的大铁门。
“我。”
听到三人的怒吼,酒量奇佳的徐冲直接上前,平静的盯着三人。
记忆中,自己可不认识这三个家伙。
他们怎么会找到这儿来?
“原来是你啊!小子,我告诉你,趁早给我滚回霍家端洗脚水去,清池村的石灰矿,不是你小子能摆平的!不想死的,赶紧滚!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服为止!”
眼见徐冲主动站了出来,三人中为首的壮汉大恨一声,抓着手上的钢筋铁棍,恨意满满地喝道。
他叫陶龙,跟着叔叔陶大雕霸占石灰矿的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往日里霍家老爷子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只敢搞掉小偷小摸,背地里玩花活儿。
如今霍家老爷子没了,霍燕青一个软蛋当家,连碎石场的何强都搞不定,这让陶大雕叔侄顿时来了底气,直接霸占了霍家的石灰矿。
每个月只给霍燕青的工人们一点儿工资钱,赚的钱基本不往霍家的账上缴,这才让霍燕青无可奈何之下,把这烫手的山芋交给了徐冲处理。
“你他妈想死吗?”
听到陶龙的话,同样喝的满脸涨红,跟个猴屁股一样的徐小拴顿时就不乐意了,张着大嘴,指着陶龙叫嚷道,
“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侄子可是霍家的女婿!霍家懂不懂?清池镇上的大户,吐口唾沫能把你小子淹死!你还敢跟我侄子横呢!”
“就是,你们三个小畜生,敢来我们南坪村捣乱,我看你是不想活着回家了!”
“拿个铁棒子你了不起啊?你叫啥,说出来爷听听!”
“冲哥,让俺来,搞死这几个王八蛋,敢打扰老太爷的寿宴,他们不想活了!”
徐小拴站出来这一吆喝,南坪村的大老爷们们纷纷叫嚷了起来。
酒壮怂人胆,一时间,众人吆喝叫骂的气势,吓得陶龙一阵发蒙。
徐老倌儿家在南坪村这么有势力吗?
“你们才是胡说八道呢!这小子是霍家的女婿不假,可他是个上门女婿!人家霍老爷花了六十万把他买回去的,就是用来给霍小姐冲喜的!在霍家还不如个倒垃圾的身份高呢!我大哥可是陶龙!清池村石灰矿上陶大雕大爷就是我们大哥的亲叔叔!你们瞪大狗眼看看清楚!”
不等陶龙想出法子来,跟在他身后的一个青瓜蛋子脖子一梗,大叫了起来。
戳穿徐冲身份的同时,也把陶龙的身份说了出来。
唰!
听到这青瓜蛋子的叫嚷,在场的南坪村村民顿时呆住了。
他们一个个闭上嘴巴,吃惊地看着徐冲,满心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