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夺目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房中。
霍溪萱沉沉的躺在松软的床上,疲惫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璀璨的吊灯,以及四周陌生的一切。
唰!
看到这一幕,霍溪萱的脸色猛的一变,下意识的抱紧身躯,却发现自己竟然被人宽衣解带扔在了床上。
而四周,空无一人!
“这是哪儿?”
心中的紧张直线上升,霍溪萱的心中瞬间泛起惊涛骇浪。
她怔怔地看着四周,努力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自己走出包间想要去洗手间处理一下,之后就是一片黑暗。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紧张地看着四周,沉沉的深呼吸了好几次,霍溪萱终于从紧张惊恐的情绪当中解脱。
随后,她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捡起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扒着房门看向客厅。
客厅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只有褶皱的地毯告诉霍溪萱,昨晚这里发生过什么。
“我在哪?我到底干了什么?”
心中惊恐不已,霍溪萱匆匆穿好衣服,飞快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出房间。
不敢乘坐电梯,霍溪萱沿着楼梯急速跑下楼,在确定没有人跟上自己后,才紧张的走到前台,低声询问房间的开户人。
“是一位叫王威寒的先生开的房,已经在我们这里住了有一个星期了,小姐,你找他吗?”
吧台的服务员平静的查询出霍溪萱询问的信息,一脸平静地问道。
丝毫没觉得霍溪萱有什么怪异的。
这几天,这位姓王的公子每晚都会带回一位样貌极佳的女士前来,酒店里的服务员早已经见怪不怪。
“没什么,没什么……”
得知房间竟然是王威寒开的,霍溪萱的身上顿时扫过一片恶寒。
她不敢开口再多问什么,转身便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酒店。
酒店外的马路上,绿柳扶风,微微燥热的阳光照在脸上。
霍溪萱感觉自己就像是处在一片空白的孤岛上,整个人是那般的无助,那般的凄凉。
“我,我竟然……竟然让王威寒糟蹋了!”
使劲儿抓着自己的包包,霍溪萱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像无头苍蝇一般沿着接到乱窜了几十米,霍溪萱忽然忍不住停下脚步,坐在路边一片还沾着水渍的石椅上掩面痛哭!
“我怎么就这么傻,这么傻呢?天下哪儿有免费的午餐,我现在还怎么回去见徐冲!”
心里已经认定自己被王威寒糟蹋了,霍溪萱整个人仿佛已经没了活下去的勇气。
她不时掩面抽泣,随即又用力的对着自己锤上两拳,惨白的阳光在她的眼中显得那般锋利。
仿佛无数把冰冷的匕首,正在对着她的双眼刺来!
“王威寒,你给我说清楚!”
不知道哭了多久,霍溪萱终究压下去去死的心思,匆匆掏出手机,拨通王威寒的电话。
然而,不等她想好咒骂王威寒的话,电话那头便已经传来了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一次。
两次。
三次!
……
不知道拨通了多少遍王威寒的电话,霍溪萱等来的始终是无人接听的应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