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里?”
“不知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
酒里的毒是谁下的?南宫还想问,可他选择了闭嘴。
“我什么也不知道,就象是为什么一觉醒来会在车上;家里为什么一夜之间被焚一样。”额尔纳心情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年夜饭时你们都喝了酒?”
“大人都喝了,可孩子们没有。”
“发完了子为什么要关闭大门?”
“不知道,当时我们都在后堂。”
“前院的看家护院都走了吗?”
“还有几个,他们没有家,一直住在那里。”
“你醒来发现自己在车上那是几时?”
“天已经蒙蒙亮。”
“你为什么没有选择回去看看?而是回到了这里。”
“因为我已经失去了自由。”
“车外面还有人是吗?”
“对。”
“是谁?”
“不知道。”~
南宫在这里看到了一个箱子,箱子里有没有点燃的火把。他掏出了火熑与火石,山洞中顿时明亮了起来。他举着火把慢慢的向里面走去。
这里很宽很大,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再向里他看到的是人,一张用木板铺成的排子上躺着二十几个人,二十几个已经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死人。他们的面部表情很平静,气色象是睡着了一样。
他们是谁,为什么都死在了这里?南宫看了眼吃惊与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的额尔纳。显然她也不知道,可谁知道哪?
这是个枯井,还好也并不深。等南宫与额尔纳上来时天已经亮了。南宫词四下看了看,这是那尔山。从这里向下看去,小镇尽收眼底。二人快速的回到了帐篷。
里面的火炉烧的通红,上面有锅羊肉还飘着香气。
酒还是烧刀子与波斯红酒,还有一壶茶,一张很大很大的椅子,椅子里蜷缩着砖木那瘦弱的身体。
南宫坐到了椅子上,端起面前的一碗烧刀子。
“你不怕酒里有毒?”
南宫词没有回答,他现在最好的回答便是一仰脖喝了下去。
酒辛辣而香醇,肉鲜美而滑嫩。
“你在凤凰镇输了许多钱,”南宫词咽下了最后一块肉:“所以你想拿回来。”
“每一个输了钱的人都有这个想法,我有、雪里红也有。”
“于是你与雪里红便达成了共识。”
“可我们的计划只是钱。”
“这件事情额尔纳知道吗?”
“不知道。”
“马帮与土匪做这个案并不难。”
砖木苦笑了一下:“可赵家的金库里什么都没有。”
“所以你们就杀人放火。”
“没有,我还没到那么丧心病狂的地步,更何况还有妹妹在那里。”
“雪里红哪?”
“他也没有,我们没有拿到钱,却拿到了这个。”砖木一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准确的说是张欠条。
南宫词拿过来看了看,揣进了怀中:“你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亥时,亥时我带人撤出了赵家。”
“可雪里红并没有走?”
“不知道,可他的手下却回了山寨。”
“你能确定?”
“我也去了虎头寨。”
“你为什么要在酒里下毒?”
“我只是想试试辽东第一神捕是不是浪得虚名。”
“如果我与令妹真做了点什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