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钢针并没有如意的刺入小红身上,一只大手却如同铁箍一样抓住了老婆子的手。她刚要叫喊又被一只手点中了哑穴。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鬼,而是南宫词。
这间屋子很小,小的进来了两个人都显得很拥挤:“说说吧!为什么要杀小红?”
瘫软在地上的老婆子慢慢的坐起身上,咬牙切齿的说道:“对于组织上不利的人都该死。”
“组织,你的组织是什么人?”
“你认为我会说,真是个天真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会说,我相信。“南宫词摇了摇头:“但是对付口硬的人我们也有一定的办法,可这绝不是给你好处,半点儿好处都没有,明白吗?”
“屈打成招吗?”
“我有许多的刑具,更有些你没有见过的与听说的。就比方说剐刑,通常都是将人身上的肉一点点的割下起,只到流血而亡为止。可我这里却不,每天割你十刀,就你这体质一年死不了。这样你是不是很痛苦,更何况每天都有新的伤痕出现。如果你要遇上了个有经验的刽子手,他有时不时的在你伤口上撒把盐或是辣椒面,那会是什么滋味哪?”
“住口,南宫词你简直就是个恶魔,伤心病狂的魔鬼。你要是男人给老娘来个痛快的。”
“这个我做不到,但是有一样我能做到。那就是将你拉到镇子上,然后公布你就是谋害赵锦一家的真凶巨恶。界时赵家的几位公子还有镇民会怎么对你哪?”
“卑鄙!”
“你们组织的头儿是不是叫宗主?”
“知道还问。”
“五毒童子可曾参于其中?”
“不知道?”老婆子先是一愣,而后摇了摇头。
她是知道宗主,可五毒童子象是真不知道:“宗主是谁?”
“不知道?”
“可我知道。”南宫词说着在桌子上写了三个字:“你看是不是他?”
老婆子免强站起身来,伸着头看了看当即跌坐到了地上:“不可能,怎么会是他哪?”
“为什么不可能?”南宫突然明白了,她也不知道宗主是谁:“赵逵与赵平是不是你杀的?”
“是。”
“奉谁的指令?”
“悬剑。”
“谁是悬剑?”
“不知道。”
“他怎么跟你联系?”
“没有用的,我根本就看不到他,指令总是莫明其妙的放在床上,即便我就在床上睡觉也从发现他是怎么出现的。”
“你为什么要杀小红,是不是因为她说出钱老财曾去过赵锦那里?”
“是。”
“也是接到指令?”
“不是,但凡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得死。”
南宫看着这个被带下去的老婆子,身子一震。他突然感到自己似乎是走错了方问,被什么给迷惑了哪?
钱老太爷的身体很硬朗,虽然年愈古稀了,可他每日清晨还坚持着练剑。他的剑法很低俗,低俗的南宫早就想上前阻止他继续舞动下去了。
“南宫大捕头,看老夫的剑法如何?”他终于停了下来,将剑递到了身边一个小童的手中,连忙向南宫拱了下手。
“很好、很好!不知老人家学的是什么路术。”
“那里有什么路术,到是年轻时就有习武可愿望,怎耐幼时体弱多病。老了老了这身子骨到是好了,又燃起了希望之火。要说这套剑法还是赵锦敎我的,可物是人非,天招横祸。唉!”老人说着自行坐在练武场边的条长凳上,向南宫一招手示意他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