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正义虽然已经六十岁了,可他一点儿都不觉得老。早饭一顿吃十个包子外带一小锅羊汤。中午与晚饭还能喝五斤烧刀了,四斤牛肉。他每日早晨都要舞半个时辰的剑,还要绕着庄园走上一圈。
他的身体很壮,所以又新娶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少女,还能让她们每夜就都像叫春的猫一样狂叫不已。
人活的舒服了就特别怕死,他又雇了二十个武艺高强、身强力壮的护院武师。
他是凤凰镇的首富,不,整个凤凰镇都是他的。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吃完了早饭坐在了太师椅子上喝着茶。
“我家老爷一早不见客。”
钱正义的眉头一皱,他这时最喜欢清静,那怕有丁点儿声响都是最大的噪音。他刚要发怒却见一个姑娘走了进来。
“你是钱正义?”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有人敢这么直呼自己的名字了,他更奇怪外面那么多人怎么拦不住私闯进来的一位姑娘。当他看清了这女子的面目时又释怀了,这么美的姑娘是男人都拦不住。只要她拋个媚眼,那怕冲着你笑一下,再锋剩的钢刀都会软掉的。
“坐。”他只说了一个字,可这个字他许久都不曾说过了,他对面的椅子也许久没有人在上面坐一下了。
她真的坐了下来,钱正义更希望她天天能坐在那里。也只有这么美丽的姑娘才配坐在那里,特别是那双蓝洼洼的大眼睛,就象一只可爱的波斯猫。
“上茶。”
茶是雨前春,这种茶只有十五岁以下的少女在阳光还没有升起之前,顶着露水采下来的最佳。
“好茶。”
“姑娘怎么称呼?”
“额尔纳。”
“你一早晨过来不但但只为喝一口茶吧?”
“不是。”
“那姑娘是。”
“取一件东西。”
“取什么?”他本想说你什么东西放在这里了,还是我为你保存了什么。
“黑衣铜牌。”
钱正义呼的一下站起身来,一挥手禀退了左右:“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谁不重要,你究竟是谁?”
“我当然是我,这黑衣铜牌的事情你是听谁说的?”
“葛天龙,你不会说不知道这个人吧?”
“黑衣铜牌是在我这,可没有宗主之命谁也休想拿走。”
“赵锦。”
“啊!”他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顿时感觉到了不对,连忙狡辩到:“赵锦已经死了,你提他干什么?”
“他没有死,而钱正义才真的死了,就是被你活活烧死在你家里。”
“你到底是谁?”
“我是额尔纳,科尔沁罕王的亲孙女。”
赵锦看了一眼额尔纳又坐回到了椅子上:“额尔纳,哼哼你是为了那五十万两金沙的事情吧!我明确的告诉你,不要追查了。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跟科尔泌更毫无瓜葛。”
“跟我没关系,可跟你就关系大了。朝廷已经将矛头对准了凤凰镇,刑部伺郎于敬辉马上就查到了你的头上。”
“很好,那样真的很好,只怕他敬辉把精力放到了这里,却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了!”
“如此说来你知道是谁劫赱了金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