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赢的很彻底,你的人生是不是从没有失败过?”公主没有再敬南宫词,而是自己端起了杯,性感的唇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在口中回味了一番再咽下。
这个屋子很香,香的让男人有些不太适合。
“有的人允许失败,失败了对于他以后的路绝对是坦程。有的人却永远都不能失败,因为失败一次就是一生。”
“你是后者?”
“不、我是前者。记得我第一次接了父亲的班进了衙门,太爷分配的任务是什么吗?”
公主没有问,南宫一定有下文。
“是去缉拿一伙无恶不做的土匪。我们冲进匪巢,十多个亡命之徒穷凶极恶,甚至还裹胁了一位村姑向外逃窜。当时我才十六岁,正是嫉恶如仇、血气方刚。一时性起直奔那匪徒杀去。可那匪徒却将那女人推在了身前,切战切退。我投鼠忌器却让那他带着女人逃掉。后来我才知道那女人也是他们一伙的,而且还是个头。”
“这说明了什么?”
“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点,你可以去同情弱者,却绝不能轻视弱者。”
“所以你对什么人都心存疑惑?”
“也观察的特别仔细。”
“别人说你有狠一样的嗅觉,我怎么沒有发现。”
“那只是因为我隐藏的很好,就像一个等候着狐狸出现的猎人。狐狸很狡猾,猎人就得伪装,伪装的谁也不能发现。”南宫词站起身来背着手参观着房间的每个地方:“我这人一生识字不多,也特别羡慕那些识文断字的书生。就象你墙上挂着的这幅字,我就特别喜欢。”
“你能念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南宫摇摇头。
“这是李白的清平乐: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外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这是你写的?”
“对。”
“你很喜欢写字?”
“抒发一下情感吗?”
“如果一个太愿意写字了那也不是什么好习惯。”
“为什么?”
“你看这个见字与这个衣字了吗?”
公主一下子来到了字画前:“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可偏偏我是个记性很好的人,又在别的地方见过了这两字,一模一样的两个字。虽然那里离这不近,却也绝对不远。”
“什么地方?”
“卧牛山下的那个小山村。”
“你错了,绝对是错了。我是堂堂的天朝公主,为什么要去那种兔子都不拉屎的鬼地方。”
“即然你没有去那种地方,为什么说那是个兔子都不愿待的鬼地方。这只能说明两个原因,第一你知道那里,第二你去过那里?我也不想相信那个躺在丑男人身下的人会是你,可我的执觉一向都很准,准的不得了。还有****之时女人都会有意无意的发出一点儿声音来,你虽然是公主,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所以你也例外。可那个声音太耳熟了,于是我就躺在这张床上想了一下午。”说着南宫坐到了床上:“就跟那个丑男人身下的女人声音是一模一样。试想每一个男人想这种场面都很喜欢,可你算准我不能,因为当时我身边也有一个女人,特别持别漂亮的女人。一个男人的思想再龌龊他也会在女人面前装出一种百毒不侵的姿态来。所以我只看了一眼,当然那一切只是戏,演给我看的一个闹剧。别人说公主爱恶做剧,你说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去跟我成亲入洞房算什么?是不是闹剧。还有她们生活在妓院那种沆脏的地方耳闻目染什么不懂。可我偏偏就信了,而且还激动的不得了。”
“你简直就不是人,这些事你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连城公主跌坐在了床上,脸白的吓人。
“我这人不但记性好,鼻子也特别灵。就象这屋里的香味我都会闻的很仔细。”
“有什么特别。”
“高贵典雅。这种香料只有南海小国才生产,只有皇宫大内才有资格享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