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场上走着，操场中间的草坪上传来歌声:“可没有梦想，何必远方......”
“以前我听到梦想这两个词都特别振奋，现在感觉特别无力。”研友说。
“我感觉很苍白。”
“你为什么想考研？”研友转过头，操场昏黄的路灯打在她的脸上。
“怎么说呢？感觉考研是种包装，它可以成为一种亮眼的标签。考上了以后，可以在知乎上发个经验贴，然后讲一下自己的学习方法，甚至可以搞一个学习群，收费的那种。我知道这种教你阅读的群，它可能没多少技术含量，而且加入的人可能本身就有潜力考得高分。但是它就能办起来，靠的就是创办人考上研究生的包装。”说的我感觉有些振奋。
“但是也得看你喜欢什么，应该看得长远一些。”
“我特别想当编剧，但是我发现，我缺少的不是创作的激情，而是生活的体验。所以，努力向上体验。”
“嗯，是。但是我感觉现在自己过够了当学生的生活状态，你有这种感觉吗？”
“没有，可能我没想像你那么努力学习吧。”
“我刚来学校那会儿，情绪差点崩掉，早上六点起，觉得中午睡三十分钟都是浪费时间。每天都让自己处于亢奋的状态，坚持了十天，觉得不能这样。”
我有点震惊，十天，我哪怕一天也没有这样过，虽然有想过。
“最近参加完比赛，又觉得搞学术这条道路不适合我。就很摇摆不定，比赛要继续参加，要考研还要考公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