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抿了抿唇，不是很乐意。
季霆渊便道：“看来文小姐对九戈日后的发展也没有多大兴趣，是我叨扰了。”
他将玫瑰花束收回，作势要离开。
这个混蛋！文笙心里不乐意，面上却不得不把他留下：“等等。”
季霆渊饶有兴致地回过头，有些期盼地望着她，脸上还带着些笑意，仿佛早就预料到文笙会叫住她那样笃定。
“进来吧。”
想着房里还有杰西卡，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况且她不太想跟季霆渊有太多交集，早点把事情说开或许会更好。
文笙放开门把手，转身往客厅走去。
杰西卡早就对门边的动静非常好奇，正探头探脑往玄关处偷瞄，就看到文笙面色不善地走回来，身后还跟着条大尾巴狼。
“杰西卡小姐，你的伤怎么样了？”季霆渊看到杰西卡，神色淡定地跟她打了个招呼。
杰西卡冲季霆渊微微颔首，道：“多谢关心，已经好多了。”
她看到季霆渊身后还跟着位身穿黑色西装，模样严肃却长相英气耐看的男人，看气质应该是季霆渊的助理。
终于不是江忆寒那个讨厌鬼了，杰西卡松了口气的同时莫名有点淡淡的失落。
她想起身去给客人倒杯水，却听“哐当”一下，文笙已经扔了两杯咖啡在茶几上。
文笙面无表情地看着季霆渊，问：“怎样你才能把九戈给我。”
她的态度非常直接，开门见山，完全不想要客套和寒暄。
杰西卡有些惊讶地看向文笙，这样的待客之道其实有些失礼，且文笙对自己的要求一向很高，哪怕对面是季远之，她也不会这么……怎么说呢，应该说是失态？
季霆渊却并没有感觉到被冒犯，还姿态优雅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果然还是你泡的咖啡香。”
文笙：“酒店送的速溶咖啡。”
“噗。”杰西卡连忙背过脸去，捂住嘴偷笑。
季霆渊挑了挑眉，依然神情淡定：“那也是你亲手泡的。”
文笙不耐烦跟他在这里玩暧昧，季霆渊每多待一分钟，她的内心就越焦灼。
她骤然沉下脸：“季先生，如果你今天不是来谈公事的，我想还是……”
“怎么，你要赶我出门吗？”季霆渊将咖啡杯放下，挑眉有些委屈地看着她说，“你昨晚才睡了我，难道不打算负责？”
文笙：“……”
到底谁睡谁啊！你还能不能要点脸！
文笙在心里疯狂吐槽，脸上的表情依然阴沉冰冷：“昨晚只是个意外，并不能代表什么。”
“怎么能不算什么，好不容易可以重见天日，我可是想着要从头开始好好做人的。守了三年的身，原本想着要献给我的爱人，却这么被你睡了……你难道不用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