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床榻边,秋绥从布包中,取出一枚形同竹叶的针,扎入小丫鬟后背,渐渐的冰竹针变成火红色,再慢慢融化...
一枚很快虚耗光,秋绥毫不犹豫,将剩下一枚也扎入,屋外,穴道解开,祈翊哀嚎大叫。
“好了,王爷,臣妾相信,你定能铸出先辈留下的冰竹针”
“笑笑好了吗?”
时琴从外面走了回来,笑笑是她给小丫鬟取的名儿,答应若是笑笑能够痊愈,从此就跟着她。
看到时琴,祈翊又想起当年幽山铸剑,自那以后,无论他如何打造,再也没能铸造出同样的利剑,一度成了他心结。
此下看到时琴,无异于火上浇油,祈翊暗恨这对父女,就是老天爷派来整治他的。
“王叔如此咬牙切齿,莫非还记挂时瞬”
也是,能打造出时瞬,确实是很了不起,好吧,未解思念,她就给他见见如今时瞬。
从衣袖中,拿出手掌长短的短剑,剑身有骨节纹路,通体雪亮有光泽,时琴放在手心,示意祈翊来拿。
“哇!这就是出自王爷手的神兵利器?”
这些年没少听夫君提及,一直以为夫君不过是夸大其词,还把自己弄的闭户不出,苦心琢磨半载不得其法。
如今得见,真真是不凡,祁家历代积攒的任何一件兵器,都比不上,她都怀疑,当时夫君究竟是怎么做到?
颤抖着手,祈翊伸手去拿,呲溜,拿了个空,再看,明明就在时琴手里,祈翊再拿又是空,似乎是钻入时琴手心,不给祈翊触碰。
“王爷,这剑是不是认主了?”
竹艳娇不想祈翊再耿耿于怀下去,就当是自家孩子长大了,有着自己的生活,强求不来。
“臣妾好奇,小琴是秋绥之女?当年你们闯幽山,可还是弱冠?”
那么多年过去,小琴不应该还是这个年纪,少说也该而立之年了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琴还不想背着秋绥之女名头,想着干脆说出实情算了,被意志消沉的祈翊编话糊弄过去。
“抢我剑的姑娘,是她母亲,秋绥一段时间神出鬼没,指不定后来有的,爱妃何必当着孩子说这些”
时琴讶异,还有这么糊弄自己王妃的人,竹艳娇倒把她的异色,误以为是心里难过,后悔当面刨根问底,揭人伤疤。
屋内,经过两枚冰竹针治疗,总算稳定下来,还要配上冰肌膏,每一个时辰涂抹一次,后续的事宜,秋绥交由帮忙的丫鬟处理,走出房门。
“艳娇信不过绥?日后不准质疑我儿身世”
官宦大户女儿,教条下长大,继承了后院家母那一套,总是疑神疑鬼不懂变通。
好在心善,刚才帮着他抢竹叶针,给些警告就好,以免日后做事没分寸,惹到时琴,他都救不了。
“走,小琴,陪父王用膳,嗯...叫上你王叔、王叔母一起”
时琴失笑,话说那么明显,还用她请,嗬!秋绥挺威严,给人毋庸置疑之感,不愧出自皇家,即使修道也收敛不了气场。
深夜时分,皎月当空,街上偶有醉汉摇摇晃晃走过,黑暗中的府邸传来响动,醉汉摇摇脑袋,笑自己吃醉了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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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