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最终也没去偷,因为傍晚晚餐时分,领队老师将所有人的手机都归还了,并且不再没收上缴,原因是夏令营结束了,明天出发离开。
这是住在营区的最后一夜,大家心情都很放松。
原萤将自己衣物用品收拾好后,转头去找徐婉之。意外的是,徐婉之没在跟凌霄煲电话粥而是同三个舍友在打牌,头上贴着几张白条。
“磨磨唧唧,不管你出什么,我都是王炸!”
没进营区呢,徐婉之富有特色的声音震的二里地外都能动,原萤一颗冷汗额头挂,她这么大声音也不怕把领队老师招过来。
“来啦。”
瞧见原萤进来,徐婉之冲她打一招呼后,将一手好牌甩下来,然后招呼牌友给钱。几个牌友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钱后,徐婉之按规矩将白条一一贴她们脸上,随后一边洗牌一边跟原萤唠嗑,问原萤会不会打牌。
原萤谦虚的回答:“略懂一点。”
徐婉之一听,豪爽的让位给她打,称自己要去厕所方便下。
原萤“哎”两声,开口连连推辞,奈何架不住三个舍友如狼似虎的拉扯。开玩笑,底裤都快输掉了,如今走进来一只菜鸟,不趁这时抓住她翻盘更待何时。
原萤颇为无奈的叹息一声,向三个舍友了解完牌的玩法后,于是继续徐婉之未完成的动作:洗牌。
等徐婉之从厕所方便回来,被宿舍的情形吓得一个趔趄。三个牌友满头的纸贴不下,已经往脖颈方向发展。
三位牌友眼神哀怨的望着徐婉之,仿佛在控诉她的不人道。
这哪是菜鸟,分明是牌神。
“你不是说你不会打牌吗?”
“我没说不会啊,”原萤纠正:“我说的是略懂。”略懂算牌而已。
这TM哪是略懂,怎么张张好牌都在她那儿啊?其中一牌友又输一轮后推了牌,干脆耍赖不来了。
原萤也是个识趣人,赢钱不嚣张,将刚才赢的票子又还给了她们。三人一番假意推托后欢欢喜喜的收下了,然后纷纷找借口离开,有说去散步的,也有说去洗澡的,总之坚决不愿在这儿屈辱之地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