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刘二狗见了这周红渠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怵,主动的向后退了一步。
周红渠冷笑一声,把手里的小包包递了过去说道:“自己数数少没少。”
王春花见了,脸色一变喊道:“他爹!”
周红渠一抬手,看向一边的周若男叹了一口气,作为一家之主,他憋屈。
刘茫上前夺过那块小布包,亲自数了数,粮票和布票还有钱自然是一分不少。
看到都是一分不少,刘茫也是没话可说,把小包一裹揣进了兜里。
“还好其他彩礼都没来得及拿来,周红渠,你会后悔的!”说完,也不管这一众看热闹的人,带着刘二狗和妻子就离开了周家的小院子。
见没热闹可看了,一众邻居也是摇着扇子回了屋。
吴刚看着蹲在地上抽着旱烟的周红渠,轻叹一声,从兜里掏出来那盒仅剩三根的红塔山。
拿出一根丢了过去,轻声说道:“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我前几天去县里,感觉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变化,女娃大了,她想去上大学就让她去吧!”
猛吸了一口烟,随即吐出了大片的云雾缭绕,“俺不是不让娃去念书,关键是她要考上不是,而且我们家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若男走过来说道:“爹,我一定能考上的!至于钱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滚滚滚,你一个女娃能想什么办法,回屋去,今天还嫌人没丢尽吗?”周红渠看上去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但是周若男知道,自从他爹把彩礼钱都给拿了出来,那就算是和自己妥协了。
周红渠是个倔脾气,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