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头发,染着血迹的耳垂露了出来。
司琛倒吸了一口冷气,赶忙拉着安羽落坐在沙发上,去找消毒酒精。
拿着棉签给安羽落的耳垂消毒:“笨不笨啊!这么钝的耳钉打耳洞!会感染的知道吗?”
“知道。”抬手给司琛戴上耳钉。
“但是我高兴,这个耳钉我记得是以前......”
司琛捂住安羽落的唇瓣:“我知道,不用说出来。”给安羽落消好毒,捏了捏戴着的耳钉有些无奈,苦笑:“那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差点就忘了。”
“你都忘了吗?你做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这幅耳钉特别像以前那副长在自己耳垂里的耳钉,最后还是动了一个小手术才把两个耳垂里的耳钉取出来。
那时候安羽落的耳垂里已经灌脓了,养了半个月才消下去。
“你说他还会长在我的耳朵里面吗?”
司琛沉默着有些愤怒安羽落的举动,看了一眼安羽落,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眼睛,司琛才道:“不会那样子了,我发誓。”
“誓言才是最假的。”
一人一只耳钉,一人一边耳洞,这样的举动刺痛了傅正然的眼睛。
知道安羽落讨厌司琛,这么做是为了迷惑他,可是看到这一幕傅正然依旧忍不住难过,捏着扶手憋红了眼眶:“你明明不喜欢他的。”
傅正然不懂,她说过要司琛死,可每次都是自己受伤,伤得体无完肤千疮百孔。
自己那里想要什么司家,自己只是想得到安羽落的关注,可是好像自己总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呢?
就这样司琛陪着安羽落过了一天,下午也没再去过公司,晚上却抱着笔记本电脑加班到凌晨两点。
第二天早上,背着装满暑假作业的傅正然看着安羽落手上什么都没拿,书包背在司琛身上就要出门的两人,又看到两人一边一只得耳钉刺得眼睛疼。
坐在副驾驶的安羽落掏了掏书包,摸出一盒用温水泡热的牛奶,心情不错的插上吸管喝了起来,看着安羽落的小模样,正开着车的司琛都不由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