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日暮,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摄政王府的墙头上翻了进去,刚一落地,就被长右抓了个正着。
长右怀中抱着剑,冷脸看着这两人。
鬼卿一看长右在这里等着他们,就知赫长恩已经知道了,于是讪笑道:“长右兄,还没吃饭呢吧?我这刚从外面买的烧鸡,来点?”
长右冷着脸不理他,对着黎成说道:“他就是上次没把人家打够,你还跟着他胡闹。”黎成闻言低着头,闷声辩解道:“那周文昌不是惹王爷不高兴了嘛。”
“就算如此,你们两个也不该擅自行动。”长右斥道。
鬼卿低着头,敷衍的认错,“知道了知道了,知道错了。”长右看着他这态度,没好气又无奈的说:“你就是知道错了,下次还敢。”
鬼卿咧嘴一笑,长右叹出口气,看着他俩摇了摇头,说道:“你知道你们两这回最大的错在哪里吗?”二人对视一眼摇摇头,长右沉着的脸上出现一丝笑意,正声说:“王爷说了,你们两,错在下手还不够狠。”
黎成:“啊?”
秦府。
周文昌躺在床上,身上缠满了绷带,一条腿被纱带吊着,已经废了。他不停嗔唤,见老太太来了,索性一嗓子哭了起来边哭便嚎:“哎呦,我的亲姑母诶,可疼死我了。”
老太太见他叫唤得这样凶,心疼的上前抓着他的手问道:“我的乖乖,这是怎么了这是?”旁边人回道:“公子被人套着麻袋打了,不知是谁。”
“不知是谁?”老太太怒道:“怎么能不知是谁呢?!”一旁的人不敢吱声儿,周文昌就哭喊道:“肯定是秦焕,是她勾引我不成,就找人将我打了。”
“当真?”老太太生气的问道,周文昌一口咬定,哭诉:“肯定是她,这手帕就是她勾引我的时候硬塞给我的!”
快雪轩里,秦焕正看着药书,冬末小跑进来笑道:“大小姐,听说那周文昌被人打啦,现在都卧床不起呢。”秦焕笑笑,指着一边的常乐说:“这里有个跑的快的,已经说过了。”
冬末噘噘嘴,问道:“小姐不去看看吗?可好笑了。”
秦焕笑道:“我去做什么,待会儿,自然会有人来找我的。”秦焕语音刚落,外头报事的丫鬟就来了,“小姐,老夫人过来了,似乎很生气。”
秦焕挥手,让他们下去,随后去外头迎老太太,老太太见着秦焕,不管青红皂白就上前责骂:“这是你的?!”老太太把那手帕丢到了秦焕面前,秦焕接过,故作吃惊道:“这手帕今日被姐姐院里的丫鬟拿了去,怎么在祖母手上?”
老太太气道:“被秦姝的丫鬟拿了去?胡说!文昌明明说是你给他的。”
秦焕回道:“不满祖母说,为了防贼,我在院里的地上洒了一种荧火粉,我们院里的人,鞋底都抹了草汁做成的膏,才不会沾上,这种荧火粉过了一日才会自己消去,而今日姐姐院里来的丫鬟进了我房后,独独这块手帕不在了,我想姐姐或许是有用处,也就没有去要回来。”
老太太听了又斥问道:“那是不是你找人去将文昌打了?”秦焕回道:“怎么可能,我和周公子无冤无仇,而且我哪里来的银子去找人打他?我深居院中,也不知他今日会去何处,要说起来,我的消息还不及姐姐灵敏。”
老太太的脸色沉了沉,挥手转身道:“让秦姝去我房里见我。”
老太太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