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团子被吓得一下子就哭出声来了,就站在原地不断的摸着泪珠。
厌恶的神色越发明显长袍人冷笑一声,抬了抬下巴:“嗤!如此喜欢哭那就在这哭上三天,瘾扶!看着他,若有停下你就代罚!”说完长袍人就踩着雪花便要离开了这里。
“哇啊!!!主主上,不不要罚阿血,阿血会听主上主上的话的,阿血阿血不哭了不不哭了主上不要罚阿血。”肉团子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长袍人面前,跪在长袍人的面前,死死的拉住长袍人的衣?,不松手。
长袍人垂下墨色的长睫,扯出衣?居高临下的看着肉团子有些克制厌恶感的伸出手摸了摸肉团子的脑袋,忍住想把肉团子的脑袋割下来的冲动,刻意放轻语气:“站起来!”
有了上次的教训肉团子很是听话的站了起来,有些贪婪的踮了踮脚。
感受到刻意的接近长袍人皱了皱眉头,收回手,转身就离开了。
肉团子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小心翼翼的跟在长袍人身后,
头也不扭厌恶的说了一句:“别跟着我。”
大大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死死咬着唇瓣,有些委屈的捏着衣角抬了抬脚想要跟上去,还没迈出一步,肉团子就被一股力量击飞了,撞在一块盖满雪的石头上,唇角滑下一抹血丝。捂着胸口站了起来道:“瘾大人是阿血错了,阿血再也不敢犯了。”就拱手弓腰的退开了。
银色袍子的男人漂浮在高空之中,睥睨着阿血冷道:“不自量力!”就离开了雪地。
“瘾扶!”一道清脆如玉瓷的声音在银袍男子的耳边响起。
银袍男子恭敬的单跪,抱拳:“主上有何吩咐!”
一袭白袍扫过银袍男子的眼前,冷然的清脆声再次响起:“瘾扶这是为何!碰了他就觉得厌恶至极,就算洗上千遍也觉得恶心,连带着触碰别人也必须强忍着不适之感才可触碰,为何他可以这么令我厌恶?”长袍人说的不是肉团子而是另一个人一个长袍人不像提起的人。
“......他乃魔尊之子,是现任魔君,本就肮脏触之主上洁灵之体定会不适。”银袍男子微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回答长袍人的问题。
一想到那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要不是自己拼死一搏才解除禁术,长袍人不敢再想下去了,捂着唇弯腰呕吐,吐出不少的金红色的血块来。
看到长袍人如此难受,银袍男子有些焦急却不敢上前触碰长袍人,血丝顺着唇角滴落在白袍之上,形成朵朵血梅,开的娇艳无比。
长袍人擦干唇角的血丝,面色不改的看着银袍男子:“不打紧!战事将近,不要慌了神。一点小伤几日便会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