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娄狺嘴的娄池静,死死皱着眉头,语气冷的要将娄狺冻得死心一般。
可娄狺却是红了耳尖,唇瓣上是娄池静软软温润带着丝丝缕缕甜味的掌心,唇瓣抿了抿,微微擦过娄池静的掌心,娄池静越发皱起了眉,收回手掀起娄狺裹在身上的一片白绸,使劲的擦拭着被娄狺唇瓣触碰过的地方。
感觉到娄池静的动作,娄狺霎时间脸色苍白,就连唇瓣也微微发白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平复心情。
“好了,你们把他带走吧!带回拂菻坊。”擦拭好掌心,娄池静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娄狺也被侍卫扛起来,身形如魅,速度很快,却是赶不上娄池静,反而越来越远,娄池静就比娄狺早到拂菻坊半分钟。
放下娄狺,两个侍卫退后站,娄池静提着比自己高半个脑袋的娄狺默默走进一间房间里,娄池静眨了一下眼:“脱衣服!”
这句话直接雷到娄狺,死死的捏住白绸,下一句直接破灭了娄狺所有的希望:“无用到衣服都不会脱了吗?还不脱了换上衣服,真指望我给你换?”
娄池静丢过一套衣服,衣服直接蒙在了娄狺头上。
捏着白绸角的手指松了松,低下头扯住衣服,手感丝滑上面绣着的花纹是竹,娄狺手指捏着衣服道:“多谢四皇姐了。”
冷看了一眼娄狺,退出房间关上门冷声吩咐:“你们两个看好五皇弟!不准任何人靠近,出了事自己去父皇那领罚。”
“是!”两个侍卫笔直站在门口,声音不大却很有气势。
娄狺扯下眼睛上的白纱,四周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黑漆漆的却又有时有一点光连轮廓都看不清楚,一蓝一红的眸子微微湿润。
白皙的肌肤上有些许伤痕,却不深,就像小小的惩罚却深刻在心。
揉了揉眼角,歪歪扭扭的将白纱覆在眼上打好结,终是歪扭的穿上浅绿色的袍子,腰间的腰带被捆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娄狺有些恼怒的锤了下脑袋。
“有人吗?进来个!”娄狺压抑着恼怒,微愠的喊。
话音刚落,一道推门声就想起了,娄狺坐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却又带着恼怒,来人冷嗤一声:“呵!废物,连个衣服都穿不好。”
“是是是,我废物,我瞎了什么事都做不了。我求你别说了行不行!”娄狺一听,脸上燥红,揉了揉头发,微怒。
娄池静挑了挑眉,走到床前也没说话,解下白纱,从新替他捆好,也一件件的理好衣服,动作娴熟的不带丝毫影响。腰带也系的好好的,就像妻子再给丈夫穿衣一般,惹得娄狺脸上又是一红。
取下别在娄狺发上的发簪,纤细的手指在娄狺揉乱了的发丝里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