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帆笑笑：“我可没他说的那么神。”
“他们看到的都是我成功的时候，没有看到我失败的时候。”
华清丰反驳道：“那是因为夜少还没有失败的时候。你唯一第一次短暂失败，也造就了现在更加厉害的你。”
花狐狸眼里充满柔情：“夜少，这最后一杯，我敬你。”
花狐狸拿起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夜帆。
“我听说你们大华国有一种喝法叫做交杯酒对吗？我很想试试。”
“额……交杯酒是夫妻结婚才喝的，我们不合适。”
夜帆总算理解花狐狸看自己的眼神了，那分明是看心上人才有的神情。
但是，华清丰和秦东培立即起哄道：“喝一个，喝一个。”
花狐狸道：“大少，假如我输给你，就要无条件为你效命三年，难道你连一杯交杯酒都不愿意跟我喝吗？”
“是啊夜少，你也未免太绝情了吧。现在喝交杯酒不过图个热闹，又不是真让你跟他结婚。”
“那好吧！”夜帆答应一声，拿起自己的酒杯。
“不过先说好，我只喝一杯。”
“当然可以，一杯就够了。”花狐狸显得很兴奋，脸上的红晕更浓了。
在华清丰和秦东培的欢呼声中，花狐狸和夜帆两手交缠，喝下了这杯交杯酒。
等到他们喝酒尽兴，秦东培也接过秘书送来的合同递给夜帆。
“夜少，AI智能监控这块市场我志在必得，咱先把意向合同签了何如？”
“等你回去之后，你再找公司法务核对一下，之后咱们可以再签一份正式合同。”
华清丰笑道：“秦总，你做事可真是雷厉风行啊，什么事都比我着急。”
秦东培怼道：“这么好的机会当然得抓住，我要是像你这样慢吞吞，就没有我的今天了。”
而夜帆自然是求之不得，签了合同就意味着这事儿落定了，他跟刘永宁的赌局又多了几分胜算。
“好，那咱们就先签了这份合同，过几天再签正式合同。”
酒足饭饱，正式离席。
华清丰说道：“夜少，花狐狸，我已经安排人给你们准备好了房间，我送你们过去？”
“谢谢。”这是花狐狸迄今为止对他说出的最客气的一句话。
“行，那走吧，我也的确困了。”夜帆也同意了。
车子开到普罗旺斯酒店楼下，华清丰将两张房卡分别交到他们手里。
“我就不上去了，你们二位早点休息，明早8点我来接你们去吃早茶。”
此时茅台原浆的酒劲彻底上来，花狐狸已经醉得意识都有些模糊，刚下车就摇摇晃晃地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