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夜帆从来都不是会功夫的人,面对这些持枪匪徒,他压根不可能是对手。
“砰!”
面具抬脚将夜帆踹翻在地,厚重的行军靴踩在他受伤的左腿上,用力地碾压着。
“啊~~~”
夜帆的额头上冷汗如暴雨,痛得他放声大叫。
远在一公里外,陈佩灵突然停车熄火。
“禁声,仔细听!”
与此同时,林开也在追踪设备上听到了夜帆的嚎叫声。
他低声道:“我们不能再开车了,否则再惊动匪徒,下次我们可就追不上了!”
其余队员点头会意,全体队员立即开始徒步强行军。
镜头拉回,面具匪徒此刻拿着手枪抵在夜帆的额头上。
“老子问你最后一次,证据到底在哪儿?”
夜帆透过面具,可以看到他冰冷的杀机,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蒙混过关了。
要么说,要么死!
“没错,李东来交给我的证据被我藏起来了。并且我仿照李东来的方式分开三处存放,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存放地点。”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你必须让我先给我的女人止血。否则就算我死也不可能把证据交给你!”
“砰!”
又是重重一脚落在夜帆的身上。
“他妈的,你连命都在我手里,还敢跟老子谈条件。”
夜帆眼神执拗地看着他:“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在我眼前死去。你若不同意就毙了我,我保证你永远也拿不到证据。”
“你应该知道我跟专案组的林放有合作,我的邮箱设置了定时发送。如果我死了,就没有人能在后天12点之前取消。”
“一旦这些证据公诸于世,到时候被牵连的可不只是你背后的那位那么简单,你确定你要现在杀了我?”
“草,给他拿药箱来!”面具首领怒吼一声,一个小弟立即从车尾箱拿了应急药箱交给夜帆。
夜帆也不怕被这么多人看着,卷起花狐狸的上衣,露出她纤细紧致的腰肢。
夜帆又喊道:“拿刀和打火机来,我要取子弹!”
面具首领一挥手,立即有小弟送上军刀和打火机。
夜帆颤抖着手将军刀刀尖烧红,艰难地将花狐狸腰上的子弹剜出来。
由于没有麻药,花狐狸被痛得浑身颤抖,好几次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
简单缝合伤口,再撒上止血散,夜帆才一圈圈地把绷带给她缠上。
做完这一切,夜帆的体力已经完全透支,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头部受伤,小腿受伤,身上还被踹了几脚。他本就浑身是伤,现在更是疼得他几乎昏过去。
面具首领冲过去将他提溜起来,怒喝道:“快说,证据到底在哪里?我数三声,要么说,要么死!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