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
“水声?”白雪依缓缓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被绑在高脚椅上动弹不得。
“醒了?”一张惨白的脸,配上一对无光的眼神,像深夜的幽萤盯着她。
“啊。”白雪依尖叫道,声音不住发颤,“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我们不是通过电话吗?白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病态男阴森森笑道。
“你是,许氏的?”白雪依反应过来,病态男脚步轻盈,渐渐逼近过来,慌忙大叫道:“你别过来。”
“桀桀。”病态男轻轻触摸白雪依的脸庞,像是案板上的鱼从刀尖上划过的冰凉,“你可是好好坑了一笔钱,好大一笔啊,打算怎么还?”
“我,我现在没钱。”白雪依瑟瑟发抖,小声嗫嚅。
“是吗?”病态男一把撕开白雪依上衣,露出了雪白娇嫩,少女的肌肤吹弹可破,白雪依惊恐尖叫道:“啊,你要干什么?”
病态男宛若戴着面具,毫无表情,缓缓点燃一支红蜡烛,细绳串着举在白雪依头顶上方。
“滴,滴答。”朱红的烛泪滴落白雪依的肌肤上,烫的她浑身剧烈痉挛,声音高低长短,逐渐神志不清,彷佛千百度的高温岩浆滚烫,一瞬间骤然灼烧。
变态男静静举着,不顾白雪依痛的死去活来,冷冷目睹花朵凋谢。
“求求你,放过我吧。”白雪依哀嚎道。
“我可以给你钱。”
见病态男无动于衷,白雪依口齿不清,痛苦万分,“我可以让你东山再起,你不是一无所有。”
“谁,谁允许你伤害这样美丽的小姐?”病态男似乎触动了一段回忆,喃喃低语,又连忙来回轻抚着白雪依烫伤的痕迹,淡粉色被印上的猩红气息冲淡。
“疼。”白雪依痛的泪珠滚落。
“真的,我可以帮你,你不是一无所有,我可以帮你东山再起。”见病态男貌似不正常,白雪依一口气吐了出来,拼命寻求一线生机,“你抓我一个,只能拿我出气,没什么用的。”
“温瞳你知道吧。”
“温氏总裁的女儿吗?”病态男冷笑道,“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绑她,可比抓我有价值多了,她的背后是温家,陆家也和温瞳交好,身价不知道比我高多少。”
“真的吗?”病态男瞳孔横成一条,眼神在她酮体上肆意游走,狠狠一掐,“你要是再敢骗我的话……”
“不敢了,我是说真的。”白雪依呜哇一声哭了出来,“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给人坑了,不是有意的。”
“我就是给温瞳坑的,你放心,我一定把她引出来。”
“最好如此。”病态男恶狠狠狰狞着,将蜡烛底部死死摁在她肩上,恍若完成了仪式最后一步,这才满足扔到一边。
白雪依几乎要昏死过去,手上的绳索被剪刀剪断。
“行了,你自由了。”病态男恹恹说了一声,眼神若扫视一个垃圾,关上门走了出去。
“呜呜。”白雪依伏在地上,泪水与红色,分不清烛泪还是血水浑浊在一块,手哆嗦将废衣布条捡了起来。
一抬眼,目睹背后墙上挂着烙铁,钢针,上面血迹还没有褪色,像是苹果氧化的颜色生锈斑斑。
她惊恐瞪大了眼,脑中已烙印了刚刚的回忆,浑身猛烈的不住发抖,“不要,不要……”
最后一线生机,连忙掏出手机,给温瞳打电话,“温瞳。”
“白雪依?”温瞳脸色当即沉了下来,不过听她的声音似乎在抖索,好像是,害怕?
“你还什么好说的?没事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