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左的伤,说重并不重,因为没有生命危险,说轻的话又不轻,短时间没法做剧烈的运动。
连续躺了好几日,光阴便这般过去,中途西瓦特地从圣迪医院赶过来看望。然后又走了。
新人学习东西总是缓慢的,包括瓦西这几日还在学习扎针。
还特地没有忘记功课似的在方小左身上又做了一次,效果不尽人意,方小左完全被扎成了筛子!这里并不是夸大!事实如此。
好的是,在瓦西满是愧疚的眼神里。方小左终于不用那些繁杂的治疗了,只需要时间静养就行。
夜晚来临,天空繁星点点,月儿如钩。空中散发着淡淡清香味儿。
一心道场陷入静谧的氛围里。
方小左完全沉静下来,这样的场景,他以前见过,但是两年下来却是第一次。我们总是容易忽视太多了东西。
能跑能跳,不能做剧烈运动,他走下去,看着月亮凝望着星辰。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好好放松的只是一直未曾...是因为这个社会一直在逼迫他吗?
方小左想,回忆,从第一要逃离当初那个地方努力打渔开始就是...
“有什么想不透的?”方小左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夜色里戴着眼镜,身子稍微弯曲的一位老人走出来——他的蒙学老师。
“老师。”
老人笑着,同样望着星辰海洋,“小家伙,你是太急切了吗?在病床上都不愿意老实待着。”
方小左望向老人,眼神里露出一丝苦笑,他觉得应该解释一下,“我感觉一直被生活逼迫着,从我明白这个世界开始。”
“逼迫?”老人反问随即又说道:“世界时公平的,如果你感到太累就可以坐下看看这个世界的另外一面,或许就又不一样的体验。”
老人说完,就准备离开。
方小左楞楞地出神,停下来?他想好想自己抓住了什么,又完全没有,感觉老人说的不一定有道理,但却不知道怎么反驳。“老师...”
耕四郎轻笑着,“你觉得星辰渺小吗?”
方小左不本能地摇了摇头。从人的肉眼上来看每个星辰都是如此渺小。但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那人呢?从远的地方来看?”耕四郎继续道。“微小如同空中的浮尘。有时候我们所认为的道路,或许是笔直,所以我们努力行走。但是当你停下来的时候回头去看看那些已经走过的道路,也许不再是当初你心心念念的样子。”
方小左猛然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震惊地望着这个已经弯着身子的老人。
耕四郎笑着说向黑暗里走去,“还有很多事情太过于急于求成并不好。”
等人完全离开,方小左问出脑海里的系统。
他学习剑术的进程快吗?显然不快比,之那些学员弟子,都是慢上许多。但是自己那颗浮躁的心,方小左猛地意识到是自己的心境出了一点问题。
只是一点小问题啊。
方小左重新在周围找出一柄木剑,在空地里一个学习。他练习地很慢,拔刀术,就像刚开始那样拿起剑,拔出刀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