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已经有所成色的商业领袖，姜若水早就知道了应该如何在商业会谈中洞悉对方的心理，从一举一动当中剖析对方的需求。
而现在，从瑟琳娜那双妖艳的眼睛当中，姜若水已经看到了一种破绽和渴求，这就说明自己距离成功已经前进了一大步了。
“不愧是名声远扬的才女，果然名不虚传。”瑟琳娜由衷的夸耀道，“没错，我们的确不止一次的打算进入华国发展，毕竟那里蓬勃的商业环境和巨大的人口基数也不是开玩笑的。”
“想想看吧，姜总裁，这么多华国企业，他们都会碰上生意上的烦恼，或者是商业间谍，或者是恶性竞争，无论何时何地，这种需求都是存在的，而那时候，就是我们侦探出手的时候。”
华国的市场对于万眼社而言就是一块摆在眼前的肥肉，而且还处于极大的空档期，就算是姜若水也知道，在目前的境内，并没有能媲美万眼社这般规模的侦探组织。
如鱼得水，用在这种情况之上几乎完全没有违和感。
见说的差不多了，姜若水才接着娓娓道来：“商部这次给了我不少便利的条款，为的也是方便我在这边行事，我可以让万眼社一定程度上进入华国市场，但是代价也显而易见——”
“从今往后，万眼社将为我提供无偿服务。”姜若水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说道，而这份条件不仅让狄思蛟和齐天姝吓了一跳，甚至也是瑟琳娜意料之外的。
而姜若水还在接着说道：“这对于你们而言我想是一笔足够划算的买卖，不是吗？我要的不多，只要万眼社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为我提供协助和便利而已。”
“同样的，作为交换，我将给与你们充足的市场以及未来数不胜数的利润，关键是还有那无限的升值潜力，足够让你们在未来走上一条更为宽阔的路。”
瑟琳娜，动心了。
就像她刚刚说的那样，万眼社本质上还是商业公司，任何情况之下考虑到的都是利润的得失以及风险的占比，而这一次姜若水开出的条件对于他们而言几乎是难以拒绝的存在。
相应的，给姜若水提供免费服务的代价在这样的巨大利润面前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毕竟姜若水只是一个人而已，万眼社只需要分出本社的一小部分资源，想必就能保证姜若水日后的需求。
想到这里，瑟琳娜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份条款的确让人动心，但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请讲。”
“为什么您会觉得在未来需要我们万眼社的帮忙？”瑟琳娜靠近过来低声问道，“要知道我们虽然业务繁荣，但名声也算不上很好，一般而言用上我们的情况大多可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姜若水对此不置可否：“我自然有着自己的打算和判断，这点不用您来担心，怎么样，要不要签署这份合作条款，就看您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