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与他有任何联系,毕竟,我也从未在郑家上过族谱,而我上族谱的地方就是我的义父家里苏家,就代表以后郑家再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苏玄歌缓缓说道,说完,她闭上了眼睛,其实,她的内心是很苦的也是很酸楚的,虽然她是代替了原主,但是也为原主悲哀,更加为原主伤心,而她之所以闭眼,是怕外人看到她眼里的泪光,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让人看弱了,否则一切的一切就要完了。
云晨彬痛惜的望了一眼自己的外甥女,也明白,心里也有一种痛惜之感,南宫离也是沉默不语,自然也是低下头,他也明白苏玄歌这是在掩盖自己内心的虚弱,可是在这个朝堂上他不能多说,刚才已经说话了,更加不能向着苏玄歌,所以,只有沉默来代表自己的心情。
“又是在胡闹呢,怎么会有如此不孝之女?”歌绍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他的话音刚刚落下,苏玄歌突然睁大了眼睛,随即用一种震慑人心的目光望向他,眼里透露着一种冷漠,还有轻蔑之神情。
歌绍海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然而,就在他身后的一个大臣刚刚扶住他时,就听到苏玄歌那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歌丞相,我倒是想问你一句话,为母报仇与不为母报仇哪个是孝,哪个是不孝呢?”
“自然是不为母报仇是不孝啊!”不等歌绍海开口,已经有人抢先答道了。而回答之人正是当初的戴大人,他此时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正是如此,那么郑森抛妻弃女,这事,是真事,而且也是他亲口所言,是他杀死我的亲生母亲,你说我要与他解除父女关系,这难道就是不孝吗?难道说,要让我与这种凶手待在一起就是对母亲的孝吗?”
听到苏玄歌的这番问话,众人都一愣,就连高旭俊也愣了,的确如此,如若与凶手在一起并不是孝,而是不孝,可是那个凶手竟然又是她的亲生父亲,如若不解除,那更加是不孝之中的不孝啊。
“虽然有那句话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可是在我看来这句话应该是自古孝也不能两全。我苏玄歌,也不会与凶手生活在一起,更加不愿意有这么一个谋害自己妻女的亲生父亲,这对于我来说完全是一个污点而已。”
“我解除也是为了熙朝,也是为了陛下。”说到这时,苏玄歌有意提到高旭俊,或者说也是想打动他。
“为朕?这与朕有何关系呢?”高旭俊不由挑眉道。南宫离也诧异的看向了苏玄歌,不知道她又有何想法呢,云晨彬也是有些疑惑的望向苏玄歌,他也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陛下,你是愿意要有一个背景比较复杂的人,还是要一个清白的人呢。如若我不说,那么郑森或许还在洋洋得意呢,那么他的未来也会走向更加不好之事。”
“可是,如若不与他解除关系,那么,他会利用我的身份,利用我的这个将军之事,去贪污受贿,去搞其他之事,到时候毁的就是我的名誉而已,更加会让别人觉得这一切是我操纵的,那么,你还会还敢用我吗?”
“而我解除了与他的关系之后,再也没有人,也不会有人再能借用我了,就算借用,只要陛下一下旨,其他人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解除了,这是根本没有可能的,到时候,我也能告他随意乱用我的关系呢。”
“还有,陛下,这次郑森和陆蓉天一家来,也是因为我有了这个职位而已,可是在这三年里他们从未查找过我,至于他们是如何知晓我还活在这个世上的,我也不知,但是我现在就三个要求,一是判处陆蓉天死,毕竟是她才让我不得不离开家,甚至还让我得到了哑疾二是让郑森与我解除父女关系三是让郑梦风离开熙朝,永不入京城,并不接纳她,因为我也不想要这么一个所谓的心狠手辣的姐姐,她要是在京城里待我也是不好的,甚至还会四处诋毁我呢!”
听到这话,高旭俊沉思起来,倒是南宫离露出一抹轻微的笑意,看来,他还真是小看了苏玄歌,在她还不会说话时就能用手势与众人辩论了,如今会说话了,这言语更加犀利,但是也能证明了她的本领真是高于他人,看来,这苏玄歌也真是一个与众不同之人。
云晨彬倒是有些目瞪口呆了,虽然他也曾经听闻过苏玄歌自己曾经以一“辩”众,这才让她能顺利领了双全军,甚至还让她出名,在那个时候,他只以为是别人胡说而已,可是今天亲眼见到,倒是觉得完全是大开眼界,这个苏玄歌之话,说得竟然振振有词,而且一句废话也没有,看来,云怡的确不如苏玄歌啊,要是云怡真是有她这种能耐,那就不会死了,更加不会有这一事了!
“此话倒是言之有理,不过,”高旭俊沉默了片刻后,这才又说道,“朕不能只听你片面一言,朕要亲自审问郑森和陆蓉天,你可愿意?”
“民女愿意!”苏玄歌此时没有再称微臣了,而是民女,自然是状告,那么就不再以官职来称了,所以,就同意了。
“戴大人,你且把两个……被告叫来,就说有人给朕告他们之状了。”高旭俊看到苏玄歌点头,这才吩咐道。
“遵命!”戴大人点头,随即就前往将军府里,把郑森与还在疯笑中的陆蓉天一同带了过来,自然郑梦风也是跟了过来。
“草民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民妇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民女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三个人跪下后,异口同声说道,尤其是郑梦风还好奇的望向了皇上,当她的目光看向陆义兴时,却见陆义兴悄悄的伸出手指,并向苏玄歌指了一下,随即又轻轻的摇头,这一幕,自然是被云晨彬和南宫离看到。
“郑森,陆蓉天,朕这里有原告苏玄歌,她要告你们谋害她亲生母亲之命,还害得她自小被人弃了,你们可有话说?”高旭俊缓缓问道。
“民妇……民妇认罪!”陆蓉天此时倒不再是疯笑了,而是她也明白自己完全就是一个拖累,倒是不如自己认罪呢,“民妇是自己找了一个仆人的血有意向老爷所说那是亲生爹爹的血,所以,这才是民妇的血不溶于他的血中,而在云怡公主和那个仆人水里,民妇是加了白矾,这才让他们自认是亲人,而这一切民妇是隐瞒了父亲陆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