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哑疾真是让她难受,因此,她提起毛笔,竟然沾着刚才艳媒婆喷出来的血,随即大笔写出来这么一段话来,那血红的血,艳得让人觉得极为刺眼,更加让人觉得眼前的她,让人有些无法突破一般!
苏弘才面对姐姐的这种做法,不由拍手称好,看来,姐姐还真是坚定不移啊,还真是有决心啊,将来,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姐姐,就算不是亲生的也要保护好她,一定要让她找一个能让姐姐一生幸福之人!
三个媒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如同被气着了一般,尤其是艳媒婆,她张口就是,“好一个将军,好一个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看你真是疯了!”
“这世界本来就是男人和女人,怎么会有男人都死光了?你想如何,你想把所有的男人都杀了吗?是没有可能的。男人才是主管这世界的主权之人,没有男人,就没有你们女人所在之地,你们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而已。”
“早知这样,当初就应该让你直接去当质子,成为质子的所谓妃子,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成为这败兵一员,更加是俘虏之人。”
“没有了你,我们会活得更加好,也不会被人小看呢。”
“就是,就是,甚至也不会给邪恶带来更多的麻烦,你看看你,为了训练不仅把自己的名声毁了,还毁了熙朝的名声,甚至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你可知道,现在全熙朝的人都在嘲笑你吗?嘲笑熙朝内没有男子了。你可知道因为你的原因,让他国小看了许多吗?要不是你所谓的双全军,所谓的战胜,岂能会有这种事情?”何媒婆和崔媒婆也急忙助阵,以长辈的口味来问责苏玄歌的过失,甚至还把一切的污名都抛给了她,似乎是因为她的存在,反而让熙朝越来越没气数而已。
“上战场,本来就应该是男人的战场,而不是你们这些只会后宅之事的人,更加不是你们女孩子能玩得,现在倒好,胜利归胜利,可是全让熙朝的人处于被压抑状态,这对于熙朝有何好呢?”
“你还不如当初就同意皇上的命令,去当质子,是你的父亲出现错误,自然就是父错子偿啊。要不是你父亲意外失手,又岂能在战败。”
“对了,是不是苏义晨是故意的啊?要不,如何能让一个娇小的女子出来呢,为得呈现他们父女二人情义吗?”在说到这时,崔媒婆突然开口道,而且语气略带挑拨。
“情义?!”艳媒婆在这时,不由把目光打量在苏义晨和苏玄歌身上,随即再次大笑起来,在笑了一阵后,把目光转向在了苏歌怡身上,“苏夫人,恐怕你是收了一个情敌当女儿了吧,没看到苏将军那紧张的神色,还有那不安的神色吗,苏将军是不是想纳二房呢?”
“苏夫人,可见他们早有一腿了,你还不知道呢,也许这个苏弘才到底是谁生的,还不好说呢。啧啧,没有想到苏将军的艳福还真是不浅呢。竟然把姨娘给当作了女儿,甚至还要姨娘出征,这可真是鬼心眼够多的啊。”
“艳姐姐,你是不是说错了啊,怎么可能啊?三年前,苏玄歌不是才刚刚七八岁呢,怎么可能生下这么一个大的……”
“那可不一定啊,有的人就是为了名声,而有意隐瞒呢。你们再想一想看,三年前,苏夫人一直没有生育,这不是在后来才有的吗?而且与她来后才有,这不是她与苏义晨在一起之后有的吗?这不更加证明了这一切吗?”
“啧啧,没有想到,苏将军的口味真是重啊。哈哈,要是苏将军再不出声,可别怪本媒婆传扬你这风流之话,还不如你自己承认呢。”艳媒婆觉得自己是找到了证据,毕竟,在她看来,女人没有生育就是不可能有生育呢。
苏弘才顿时气坏了,开口就是骂,“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媒婆,怪不得我姐姐说过媒婆的话都不能相信,因为她只会胡言乱语,只会把假得说成真得,我才不会信,我就是我娘所生的,你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女儿引儿子吧!”
“女儿引儿子?我看是女人引儿子吧。哈哈,没有了这个女人,你也根本出不来呢,估计她还真是你的母亲呢!告诉你,你可能是被你的父亲还有你那个所谓的姐姐……”
听到这时,越听越脑火,越气愤,尤其是苏歌怡,她当初收留苏玄歌为义女时就想得不能把她收为丫鬟因为会被人给质疑呢,甚至还有人会觉得她是为了丈夫而已,可是没有想到就这么还会被误会。
想到这时,她立马一拍桌子,怒道,“艳媒婆,何媒婆,崔媒婆,我看你们是不是故意捣乱来的,目的就是不让我们好过?告诉你,我们收留苏玄歌为义女,是我同意的,而且当初是我救了她,就算她真得以身相报,也是相报本夫人我,与我夫君何关?”
“还有,弘才也是我十月怀胎而来,你们何曾见过七八岁的女孩子有过肚子大的时候?”
“你竟敢如此辱没我夫君和我义女名声,看本夫人可饶你。”
苏歌怡气愤不已的指着那三个媒婆说道,这人真是够能想象的,看来,脑洞果然是大开啊。
艳媒婆她们是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因为在她们看来,苏歌怡也不过是一个在家的妇女,只是养孩子,做饭,掌管中馈而已,其他的就没有什么本领。
于是,艳媒婆大叫道,“好啊,你不饶我,就上来打我,打死我,我就不会混说了。我说苏夫人,我可是为了你好啊,你可别着了别人的道……”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下,顿时就见苏歌怡跃身而起,随即飞起两脚,把艳媒婆给踢倒在地上,又是用她那足足的内力把艳媒婆打得哭喊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