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笺儿赶紧到审问的地方去,只见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里,那护卫被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困在柱子上,也是动弹不得。
好些个男男女女的围绕在他的身边,手上拿着平常掸灰尘的那种羽毛掸子,就在他身上痒痒肉的地方挠着。
这一看便是花戒尔想出来的整人的法子,那护卫一边笑着,一边却还在叫嚣着那些不满的话:“花戒尔,你这么羞辱我,我……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我,我不会放过……哈哈哈哈……”
花笺儿见那护卫身上也没有其他的外伤,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走了进来,便央求对方:“花戒尔,您就放过这个小护卫吧,没有主人的吩咐,我看他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一见到花笺儿,那护卫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似的,赶紧出言让花笺儿帮自己,但是话语中仍旧夹杂着笑声。
那些人也不敢停下手中的掸子,只等着花戒尔的吩咐。
花笺儿朝花戒尔走了过去,向那侍卫求情,道:“戒尔姐姐,他不过是照吩咐做事罢了,说不定都不知道狗的事情,您何必和他置气呢?”
花戒尔冷哼了一声:“你也不必为他开脱什么,你就回去告诉花达拉,把我的狗儿们交出来,那我就把他的‘忠犬’还给他,否则的话,他怎么对我的狗的,我便这么对他的‘狗’。”
那护卫很有些自尊,此时那些人的羽毛掸子也放下来了,他便得以好好说话。
却是说道:“我不是什么狗!”
“哦,还有力气叫嚣呢,你以为在花达拉的心中你不是条狗莫?哦,对了,可能还没有我的那些狗儿对我来说重要的呢。”
花戒尔如今是如此不饶人的,或许也不见得就真的但是为了那些狗儿,这花祠堂向来聚集了不少人脉和资源,花戒尔也不能让那些高官显贵们给小觑了去。
否则的话,稍稍显示出一点儿的弱势来,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自己和这些姐妹们的如意日子过了。
花笺儿也知道花戒尔的脾气,看来自己今天是没法将这个护卫给领回去了。
说起来,也的确算是自己连累了这个护卫。
花笺儿便走了过去,拍拍对方的胳膊说道:“抱歉了,那你就在这里少许带些时辰,我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尽早将你给赎出来。”
那护卫见此情状,自己还得困在这里,属实是有些欲哭无泪。
他只能叮咛道:“那您一定好好说清楚,尽早来救我。”
“嗯。”
花笺儿回去了,而此时的花达拉又在哪儿呢?
花达拉早晨是与花煞一起全副武装着出门的。
他们所去的地方在郊外的一处静谧的树屋群处。
这些树屋远离水源和城镇,原本都是早一辈的人居住的地方。
但是后来随着城镇区域的开发,以及人们生活习惯的改变,渐渐的就被荒废在这里了。
现在花希族的建筑也多以石头作为主体的建筑材料,而不是像过去一样使用木头,以免招致火灾。
但是现在,却有几个人居住在这里,三个人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看样子是一点儿活气都没有了,还有两个人还在救治之中。
花达拉隔着老远看着他们的模样,很快,围着面纱的医生用药草熏了熏身上,便朝他们走了过来。
花煞手上持着一根拐杖,用拐杖抵在了身前,在那医生靠近之前,将他抵在了一米开外的地方。
“就站在哪儿回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