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哥我现在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帮我好好的想想吧。要是许奶奶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许修肯定会跟我离婚的!”
她不要离婚,她不要被昆都所有的上流人士笑话!
她才是盛许集团唯一的董事长夫人,这位置她绝对不能让出来!
“还有什么办法?你现在马上回去守着,祈祷那老太太没事!我现在马上过来,你快回去吧!”
至少有他在,说几句好话应该会好很多。
“好好好,那你快点过来,我马上回去。”
秦栋这么一说,秦婉清就放了心。
挂了电话之后,这才回了抢救室外面。
好在许奶奶虽然激动过度诱发了旧疾,但是有郝向宇在还是很快就抢救过来。
一群人站在病房里面,很是担心的模样。
“许伯伯你们就放心吧,奶奶已经没事了,只要在医院休息一下,观察一晚上就可以了。”
郝向宇站在病床前,就安慰神情着急的许修。
“谢谢你啊向宇,”郝向宇这么一说,许修这才放心。
然后就走过去,在许奶奶的病床前坐下。
低声的问:“妈,您好一些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和向宇说啊。”
许钧阳不在,他们总是不太放心。
毕竟那个有出息的儿子,说句话就能安了一家人的心。
“我还好,还好。”
许修这么说,许奶奶就虚弱的点点头。
眼看着许奶奶醒过来,心中怕得不行的秦婉清,就冲了过来。
在病床的另外一边:“妈,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刺激您的。您别和我计较,我以后不敢了。
您知道我都是有口无心的,这么些年我是真的把你当成我的亲妈。您要快点好起来呀,不然我会内疚死的。”
虽然许奶奶这次没站在她这边。
但是仔细想一想之前的几十年,也是拿她当亲女儿的。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回去吧。”
只是许奶奶冷冷的,都没回头看她。
而是对着许修讲:“许修啊,能不能把米苏那丫头叫过来,我和她有话说。”
她愿意让钧阳把安乐带去国外,想必他们应该是和好了。
她现在不想别的,只希望他们两个好好的。
“妈,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您现在养病要紧。”
自打上次他找过安米苏之后。
现在想起那丫头,他都是无地自容。
而且许奶奶现在躺在病床上,他也不放心。
“可我想见她,”许奶奶依旧坚持。
见许修为难又问:“是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那丫头恨上我们家了?不愿意来见我了是不是?”
她真的不是有意,要伤小安乐的。
她没想到安乐会是安米苏的养子,是他们许家以小人之心度钧子之腹了。
“奶奶,嫂子只是赌气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
见许奶奶这么坚持,许钧心也忍不住劝。
是听到儿子孙女都这么说,许奶奶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闷闷的不讲话了。
不过她身旁的生命体征监测仪器,却发出异常的数据波动。
一见这个情况,在旁边的郝向宇就紧张了。
急忙到病床前,安抚许奶奶:“奶奶您别着急,小草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这样我给她打电话,她肯定会过来。”
这次的事情,估计都成老人家的心结了。
所以郝向宇也没办法,只能揽下这个责任了。
“好,那就麻烦你了向宇。”
郝向宇这么说,许奶奶虚弱的笑了。
不过在旁边的秦婉清,看到许奶奶都不愿意理她,却死活要见安米苏那死丫头。
她心里面的嫉妒,都快将她淹没了。
只恨恨的想:不知道安米苏这死丫头有什么好的,你们大家都这么喜欢她!总之你们就是针对我,就是瞧不起我!
从郊区别墅那边回来,安米苏还没来得及回到别墅。
郝向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向宇哥有什么事吗?”
接起电话,安米苏语气平静。
“是这样的小草,有点突发状况,你可不可以来医院一下?许奶奶她,她现在想要见你。”
郝向宇知道,他这样或许有点强人所难。
但是毕竟安米苏从小到大都是被许奶奶疼着的,所以……
“奶奶她怎么了?发病了吗?”
一听这话安米苏就示意司机停车,司机自然猛踩刹车。
“是,”郝向宇点头:“被秦婉清刺激了,现在病发在医院。刚抢救过来了,但情况还是不太好。许奶奶非要见你,如果米苏你觉得可以的话,还是过来一趟吧。
当然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向宇哥也不勉强你。我只是舍不得看着许奶奶,躺在病床上都那么难过。”
但站在安米苏的角度,她就是不来也算不得有错。
听了郝向宇的话,安米苏看着车窗外沉默了几秒。
才又说:“我马上就过来,就这样挂了吧。”
许奶奶对她一直是好的,她做不到那么绝情。
“好,那你路上小心点,那我就先挂电话了。”
就知道安米苏会答应,郝向宇就松了一口气。
而安米苏挂断了电话之后,也没有多浪费时间。
直接就让司机调转了车头,往昆都人民医院开去。
“妹妹怎么样了,许老太太醒了吗?”
秦栋一到医院,就看见秦婉清一个人闷闷不乐的站在走廊里。
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站在外面啊?我不是让你进去吗?你这样许修会更生气的!”
他这个妹妹呀,永远都这么不懂事。
她以为现在的许家,还是几十年前的许家吗?
“我进去了也是招人烦,所以就被赶出来了,我能怎么样?”
说起这个,秦婉清就委屈得眼泪汪汪的。
“我倒想在里面伺候左右,可是老太太和许修都不让。还口口声声都惦记安米苏那死丫头!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把我当成许家的人!
我这辈子为了许家生儿育女,付出了这么多都比不上付雅云。现在还要被离婚,哥哥我不甘心!”
她是堂堂的秦家小姐,凭什么要这样被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