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低领毛衣的脖子上,有钻石项链很是耀眼。
“怎么样,好看吗?”
见沈逸生盯着她的脖子瞧,许钧心就趴在阁台上,甜甜的看着他。
“这是沈总送我的项链呢,我很喜欢。虽然这只是沈总,随意买来敷衍我的。”
她知道现在沈逸生心里面都是赖皮草,肯定没她的位置。
不过她有信心呀。
可以等到沈逸生把她放在心里的那天。
“许小姐喜欢就好,”淡淡的看了许钧心一眼,沈逸生没什么其它的表情。
只说:“我还要吃饭呢,告辞了。”
说完了这话,本来打算在阳台上看看风景,吃点元宵的沈逸生。
直接转身就准备进屋。
许钧心他惹不起,还是躲着点比较好。
“沈总,”不过沈逸生要走,许钧心却叫住他。
然后沈逸生只听见一阵响动。
回头一看,只见许钧心居然爬上了花坛。
穿着拖鞋,就企图从她那边,越到他阳台上来。
一看见许钧心这举动,沈逸生吓了一跳。
几乎是下意识的冲过去,一把攥住了还站在花坛上的许钧心的手。
脸色大变:“许钧心你疯了吗?”
这里可是二楼,就算摔下去不会摔死的话,也会摔个断手断腿。
只不过沈逸生有些严厉的语气,并没有吓到许钧心。
而是笑着从花台上跳下来。
扑进了沈逸生的怀里:“我没疯啊,我只是想要试一试,沈总会不会紧张我而已。”
对于她来说,这点高度算什么?
沈逸生是把她许钧心,看成一般女孩子了?
“我紧张你是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听到许钧心说这话,沈逸生皱着眉头,一把把她从怀里抓出来。
特别认真的看着她:“你是盛许的千金小姐,你要是因为我死在这里,你哥不会放过沈氏!”
“而且我也不想因为你的关系,让安米苏更讨厌我一点。所以还请许小姐自重,不要再缠着我了!”
许钧心这个小丫头懂什么?
玩这种危险的把戏,以为真的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力吗?
“我开个玩笑而已,沈总何必那么紧张?”
看沈逸生是真的发火了。
许钧心脸有点红红的,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
“我是看沈总心情不好,想要活跃下气氛嘛。你一个大男人,何必那么小气?”
他不就是因为被安米苏拒绝了,所以不高兴吗?
她早提醒过他了,赖皮草和她哥情比金坚,是他自己非不相信啊。
不过不管许钧心怎么说,沈逸生依旧是脸色臭臭的。
“不好意思,许小姐的幽默,沈某欣赏不来。所以请许小姐不要再开这种,不好笑的玩笑了。”
说完了这话,沈逸生就直接转身回了房间。
被他凶了的许钧心,却不甘心的样子,直接跟了进去。
他都说的那么清楚了,许钧心居然还跟过来。
沈逸生站在餐厅,脸色阴沉的不行:“许小姐还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啊,”不管沈逸生多生气,许钧心还是走过去。
看着沈逸生说:“我还没吃饭呢,就不能在沈总这里蹭顿饭吗?”
她可是在年关顶着她爸妈的压力。
搬到沈逸生隔壁来的。
如果一点好处都讨不到,岂不是白努力了?
“这里只有元宵可以吃,招待不好许小姐。”
这许钧心实在是有些难缠。
沈逸生脸色冷冷的:“所以许小姐还是找个餐厅,解决午饭比较好。”
自从沈家发生了巨变之后。
每回过年的时候,都是他心情最不好的时候。
他没有心情在这个时候,应付许钧心的纠缠。
“吃元宵也没关系呀,我最喜欢吃元宵了。”
不管沈逸生怎么说,许钧心就是不走。
也不管他脸色难看的样子。
直接拿着碗,自己盛了一碗元宵。
然后坐在沈逸生的身边,和他一起吃。
“我吃好了,许小姐慢吃。”
许钧心的行为,沈逸生实在是很不喜欢。
所以皱着眉头,直接站起来就走了。
“哼,”而许钧心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餐厅门口。
忍不住就撅起了嘴巴。
“我就不信了,你就真的只喜欢安米苏。”
“来日方长,我们走着瞧!”
因为要过年了,许家老宅也很是热闹的样子。
许钧心临时被许修叫回来,有点弄不清楚情况。
晚饭的餐桌上,奇怪的看着许修。
“爸,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吗?为什么哥哥没回来?”
现在在他们家,哥哥可是二把手。
有重要的事情,怎么会缺了他呀?
“今天的事情,不用你哥哥在场。”
许钧心这么问,许修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见秦婉清也过来坐下。
他就说:“这次的事情,因为可能会比较刺激。所以奶奶那边,我会单独和她说的。”
看许修这么认真。
许钧心和秦婉清两个,就对视了一眼。
然后就听见许修说:“就是我今天见到,之前婉清你说的那个孩子了。”
一听许修这话,秦婉清就急了。
“老公你见到那孩子了?钧阳那臭小子不是说送回乡下去了吗?我就知道他肯定是骗我的!”
她就说那孩子有问题。
当时他们一个个都不信她的!
“你先别吵,听我说完。”
就知道秦婉清会这样,许修就看了她一眼。
然后就从头到尾的,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而刚才还激动不已的秦婉清,以及听完了这话震惊不已的许钧心。
两个顿时都不说话了。
好半天了,还是许钧心开口。
“那哥哥说的都是真的,那孩子真的有抑郁症?可是他,他那么小,怎么会有这样的病啊?”
想到这个,许钧心就觉得好难以接受。
抑郁症这样的病,她在娱乐圈也是见人得过的。
那病可怕的程度,常人难以忍受。
“是真的,”说起这个,许修也很痛心。
“据说是遗传的,没有根治的可能。今天我找秘书了解过这病,那孩子的情况,算是控制得比较好了。”
听到许修这么说,心中难过的许钧心就点头。
虽然在吃东西,却像在嚼蜡一样,一点滋味都没有。
只是想:孩子有这么个病,赖皮草和她哥哥心都碎了吧?
那安米苏在沽海那五年,是怎么挺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