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人正对着几篇诗作一番感慨的时候,下人慌慌张张地进来告诉秦文之的情况。
秦大学士这才收起了诗作,然后带人匆匆赶到了秦文之的住处。
这诗作再好,也不及儿孙的性命重要。
秦大学士让下人强行破开了秦文之的门。
只见秦文之眼神空洞,披头散发,好像受到了什么强烈的打击。
“文之,怎么啦,这是?”秦大学士关切地问道,在诸孙子当中,秦文之是他最喜爱的一个孙子,因为他最有才华,最像年轻的自己。
秦文之一向敬重爷爷,看到爷爷过来问询,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爷爷,对不起,我恐怕这辈子都不再写文章了。”秦文之无比失落地道。
“怎了啦?这是?”秦文之不明就里地问道。怎么才一天不见,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昨天看到他的时候,还好好的呀。
秦文之就把昨晚在荣王府百花宴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爷爷和父亲。
秦大学士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事啊。可是你不是说木将军已然不计较这件事了。”
“可是孙儿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了。”
秦大学士和秦文之的父亲对视了一眼道:“那你觉得爷爷和你父亲的文采如何?”
“爷爷乃当朝大学士,在文学上钻研几十年,当然文采斐然,父亲的文采也是寻常人不可企及的高度。”秦文之对于他爷爷和父亲的才华一向敬仰。
秦大学士点了点头,秦家父子的才华在大商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就单人家木将军所创作的几首诗而言,我和你父亲加起来都不及别人的一半啊。”
秦文之听了目瞪口呆,爷爷和父亲的才华在整个大商从来都是为人所敬仰的。爷爷和父亲也以自己的才华为傲,可是爷爷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秦文之震惊。
“我不是经常跟你说,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文学的道路上是百花齐放,百鸟争鸣。就算你的水平这辈子无法到达那样的高度,也不该自怨自艾。如果按你这种心态和做法,我和你父亲还如此自处。天下的文人,难道都要从此销声匿迹了吗?”
秦文之的一番话点醒了秦文之,是他一向太自负了,总觉得年轻一代中,他才是佼佼者,所以突然受此打击才会变得如此颓废。可是就连爷爷和父亲都这么说,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的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整个沉寂的大都,因为这几篇佳作,而沸腾了。学子们纷纷吟诵着这美妙的诗句,每读一遍,就会不由自主地赞赏一遍,真是越读越有感觉,越读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