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被他看的有些心惊,转头看了一眼她点的香,还要一会才能发挥作用。
手拉住了厉擎墨的衣袖,朝着她早已经准备好的红酒处走去,心里有些雀跃。
都说厉擎墨厌恶女人的靠近,那她现在还不是碰了他的衣袖?
木夕子缓缓的将酒倒进了两个杯子里面,那酒看似平常,却比平常的酒不知道要烈多少倍!
“帝少”她将其中的一只酒杯高举到到了厉擎墨的面前。
男人的五官深邃冷峻,刚毅完美的侧颜弧度线条异常的冷峻,英气逼人,沉稳内敛,身上的白色衬衫更是将男人让人脸红的肌肉线条勾勒的极至完美,血脉喷张。
厉擎墨修长的手指接过了那杯酒,目光仍旧深沉的落在木夕子的身上。
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将那酒递到了唇边,猩红的液体全进入了他的喉咙,一饮而尽。
像是尝不到里面辛辣的感觉般,英俊的面孔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木夕儿轻笑了一声,又将他的杯子盛满。
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
厉擎墨慵懒的靠在那里,一手轻轻的搭在沙发上的边缘,一手又将杯子里面的酒送进了喉咙,那又危险凌利的墨色凤眸微醉的打量着前面的女人。
木夕儿知道他醉了,那酒是她调制的,一般的男人喝个两杯就会醉了。
但这个男人居然喝了四五杯,到现在才有醉意。
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桌子下面已经极将要烧尽的香,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缓缓的朝着厉擎墨走了过去,脸上带着夏沫惯有的笑意,嗓音娇柔,“帝少醉了,去床上睡吧”。
下面的厉夫人看着时间一点一闹的过去,不禁欣喜了几分。
自从夏沫死了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她的儿子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一样,冰冷的连她都觉得不再像个人,而是一个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