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经常来酒吧吗?”夏沫没有坐下来,只是觉得眼前的场景很是熟悉。
舞池中,一个同金兰儿身上一样穿着黑色的吊带,妖娆的缠在钢管上面。
她的目光在金兰儿和那个女人之间来回的移动着。
有一种画面要从她的脑海里面跳出来,但又被什么东西阻挡着。
头,愈发的疼痛。
“当然”金兰儿扬唇,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面,双.腿交叠,“你需要新闻的时候不都找的是我吗?我们两个不知道有多少次的合作,怎么?你忘了?”。
一些些画面,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久等了,敬你”
“果然是金牌记者,出手还真是大方”。
“金儿,合作愉快”
夏沫的手握紧了手中手中的杯子,眼前有些模样,头痛的几欲裂开。
她仰头喝下了那杯金兰儿给她的酒,那些画面被压了下去,头痛才缓解了一些。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夏沫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面,往外走的时候,那些女人已经离开了。
“去,盯着她”金兰儿眼睛中闪过一丝阴鸷,三年前的大仇或许有机会报了。
只要她跟那个男人之间出现了问题,那么她将沦落的下场,至少要比她惨千倍万倍!
“是”。
夏沫顺着厉擎墨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但,越走,她的身体越热,神志开始变得不清不楚。
像是岩浆烈火一般,要将她的身体融化。
夏沫的眼神陡然冷到了底,她上次被夏妍诗下了药,自然知道身体里面有这种反应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又中药了。
是刚刚那个女人给她下的药,
她的头也愈发的疼了,越走眼前的那条道,就越是觉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