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口口声声佛家慈悲为怀,敢问法海大师你又为人间百姓做了什么呢?”沈隆一脚踩在法海胸口,俯下身子问道,“金山寺金碧辉煌,镇江百姓却多有身无片瓦之人,你们在寺中安享富贵,难道良心不会疼么?”
“我和娘子在钱塘活人无数,你却不顾百姓生死,非要找我家娘子报仇,你到底念的是什么经?修的是什么佛?佛经莫非念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不怕告诉你,我尚有无数活人之法,天花我能治,鼓胀我亦能治,但是此后这些和金山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天花自然不用说,沈隆在好几个世界都弄出牛痘了,而鼓胀就是血吸虫病,这是由钉螺引起的寄生虫病,在后世也已经消失,但是在现在,广泛流行于长江两岸,无数百姓都深受其苦,钱塘周围也有不少病患。
这事儿要是没完,上天竺寺也肯定会被继续排除在外,不过一个凡人威胁法海倒也罢了,直言要和观世音菩萨过不去,这就有些不太合适了,所以沈隆并没有直说,但料想法海和观世音菩萨都能领会到自己的意思。
要是他们还不肯放过自己,那就继续拿出土豆、红薯、玉米等高产作物,沈隆还不相信了,钟南山和袁隆平积累起来的功德还不够应付这点事儿的?把这些说起全部做一遍,那积累到的功德恐怕都够他和白素贞立地成圣了。
“今日先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若是再敢来钱塘骚扰,就休怪我下手无情了!”法海终究不是王道陵,随随便便就能杀了,要是杀了他那沾染上的因果可就多了,沈隆虽然不怕,但也没必要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骂了几句后就松开了脚掌,但也没有就这么放过法海,法海被打倒之后,袈裟和钵盂也失去了控制,沈隆伸手将这两件法宝收下,就当是法海骚扰自己和白素贞所付出的赔偿吧,这两样可是好东西,怎么可能再还给他。
说罢沈隆踩上筋斗云回到钱塘城外,在一处无人的地方降下云头,徒步走回城中,法海在山头呆坐半晌,才站起身来,然后马上掐动法诀,想要把钵盂和袈裟召唤回来,这可是和他心意相通的本命法宝。
然而结果却是让他大吃一惊,不管他念动多少遍咒语,都没有听到任何回应,袈裟和钵盂就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在心中根本感受不到半点儿存在的痕迹;他那里知道沈隆早就把袈裟和钵盂藏回自己的随身空间里了,别说法海了,恐怕就算是观世音菩萨过来,也找不到这两件法宝的踪迹吧?要不然他们早就知道自己的来历了。
回到保和堂门外,街道上站着的庙祝、和尚、道士、尼姑、道姑纷纷见礼,“许先生和白娘子此举善莫大焉,实属我钱塘乃至江南百姓之福啊,我等能为此事略尽绵薄之力,着实幸甚至哉,还请许先生放心,我等定能配合好白娘子。”
“多谢诸位了,诸位的慈悲仁义钱塘百姓必将铭记于心。”沈隆回礼道,旋即进入堂中安排第一批培训。
这第一个要去的地方自然就是文天祥的城隍庙了,无论如何人家也是第一个支持自己的,自当投桃报李,于是十多名产婆跟着沈隆、白素贞、小青,往城隍庙的方向走去,城隍庙的庙祝在无数和尚、道士、尼姑、道姑艳羡的目光中,昂首抬头,走在最前面为他们带路。
到了城隍庙里面,房间早就准备好了,全新的产钳也已经打造完毕,有文天祥的监督,这些银匠在打造器械的时候不敢有丝毫马虎,他还听从了沈隆的建议,找来裁缝为产婆们缝制了统一的制服,制服上面同样缝有城隍庙的印记,保证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产婆是在钱塘城隍庙接受的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