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渐停,落叶满庭。
“苏牧与大渊有仇,将凤影卫给暮鄢,助她夺帝君的权,倒也说得过去。那为何他后来又帮君岷,君岷代表大渊君氏皇族,他将你带回大渊可是要让你与暮鄢抗衡的。”苏氿觉得这不简单。
君御离沉声道:“阿氿,你可有想过苏牧当初为何要诈死?”
苏氿杏眸微动。
她一直以为,苏牧当初诈死离开北境,是为了保全名声,也不让她背负叛贼之名。
但现在想想,若他只是想要顺理成章地离开未国,大可以直接向未帝辞官,大可不必诈死一场,大费周折。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并非苏牧想要借暮鄢乱大渊。只是苏牧有把柄在暮鄢手中,他才不得不帮暮鄢。他选择诈死,让暮鄢以为他死了,如此暮鄢便不能用手中把柄威胁他。”苏氿道。
君御离深深地看了苏氿一眼:“而且,那把柄对暮鄢还有用。否则苏牧一死,她也没必要再攥着苏牧的把柄了。”
他在暮鄢身边也安排有人,可如今却不知道暮鄢攥着什么能威胁苏牧帮她办事的东西。那只能说明,那把柄对暮鄢还有用。
除却苏牧,她还能威胁谁?
与苏牧有关的,只有苏氿。
苏氿也想到了这一层,却是不以为意:“苏牧的把柄可未必是我的把柄。”
君御离向来沉稳缜密,虽未说什么,但却吩咐暗卫去查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