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子瞪着苏氿:“说吧,苏小氿,你又打什么主意?”
苏氿笑笑:“我娘这不是还没恢复好吗?这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也没地方找你,所以就请你留在永安了。”
何满子翻了个白眼:“你们永安的太医都是吃干饭的吗?”
经苏氿这一提,苏牧也觉得把何满子留下来较好,毕竟千樱的情况特殊,那颗金丹也特殊,于是对何满子和颜悦色道:“您老是仙医门主,当然不是那些太医能比的。”
“还是你爹有眼力,你这丫头学学!”何满子轻哼,“左右老夫也闲着,那就勉为其难留下吧。不过这出诊费给结一下,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一千万上品灵石。”
苏氿:“……”还得寸进尺了!
何满子都留下了,未帝自然也没走。他也是听说过锦簌秋晴之名的,还有些可惜没赶上芙蓉花开的时候来赏景。
锦簌园很大,假山流水亭台水榭俱全,初冬花木凋零,却也别有一番萧疏嶙峋雅致。所以他和何满子也在锦簌园住下了,正好和苏牧、千樱作伴。
未帝难得离开杏陵皇宫,重返旧地,又是个闲不住的,兼之又许久没见到苏氿,就非要苏氿带着去逛永安城。
时隔二十多年,重回永安学宫,未帝看着庭中草木,感叹不已。
他指着那边池边怪石竹枝掩映的亭子,对苏氿愤愤道:“当初,就是在那个亭子里,你爹把我踹入了池中!”
苏氿:“……您这是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苏牧虽然狗且毒舌,但一般鲜少动手。
未帝摸了摸鼻子,含糊不懂地嘟哝:“谁年轻那会没点嚣张的时候?”